不对。
不就是发个誓,宁家那些人要是不高兴,也可以拿他的性命发誓,他宁战不在意。
宁战这誓言,不可谓不狠,别说药王谷谷主的家眷,就是宋宴也是一脸钦佩地看向宁战。
拿满门的性命起誓,是个狠人。
药王谷谷主的儿子,听到宁战的誓言,有那么一刹那脸色发白,满脸惊恐。
宁战太狠了,狠到他完全不知如何反击。
他也可以,拿家族满门发誓,但也只能证明,他没有撒谎,不能证明他随时带的解药,是真的。
药王谷谷主的儿子,满脸绝望,就在他以为,他死定了时,突然看到宁战身旁的副将,顿时眼前一亮:“姓宁的,你没有换,你的手下呢?你那些贴心的、忠诚的手下呢,你能保证他们没有换吗?宁战,你这发誓,只是说你没有动手罢了!”
说完,药王谷谷主的儿子,又急切地看向宋宴:“大人,我爹又不傻,要不是有真的解药在手,又怎么敢给九皇叔写信。九皇叔也不会,随便用来历不明的药。我拿出来的药是假的,我们这一家子也就失去了价值与作用,我们怎么敢拿假的解药给九皇叔,又不是嫌命太长了。”
宋宴仍旧是点头,再次问宁战:“宁将军,你怎么说?”
草,说个屁呀!
宁战差点骂出脏话,他都拿全家发誓了,这姓宋的还能怎么样。
宁战没好气地道:“要不,让我手下的人,一个个给你发誓!”
药,确实是假的。
没有第三方人证,换没换药,就是他与药王谷这些人,公有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这事,根本就掰扯不清。
“发誓要有用,要律法、将士何用。”宋宴嘲讽地开口:“东
ъìQυGΕtV.net陵、北庆、南越与西楚建国以来,四国之间战事不断,摩擦不断。哪一次打得你死我活,议和的官员不都是赌咒发誓,表示绝不会再战,可隔不了多久,还不是一样要打。”
宋宴顿了一下,嗤笑一声,继续说道:“远的不说,就说这次北庆三国联军。三国在联手时,没有立下盟友,四国皇帝没有赌咒发誓,绝不会临阵退缩、反手背刺?可结果呢?”
宋宴笑的很轻,又很重,嘲讽意味十足。
宁战的脸色,很不好看。
有羞愧,亦有恼怒。
三国联军败北后,第一个求和,并送公主去和亲的,就是他们北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