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后颈的腺体。
糟了,他易感期发作了!
看着前方的路,偶尔抬头看一眼星星,江白悠闲地甩着臂膀,蓦地,她闻到了一股清凉的味道,随着晚风飘过来,让人被暖风熏得昏沉的脑子一下清醒过来。
是薄荷的味道。
“宿,宿管姐姐……”游拾春的声音传过来,带着一股艰涩,“我易感期发作了……嗬!”他呼吸粗重,身体在炙热的天气中越发燥热难忍。
“这么突然?”江白惊了,“好端端的怎么易感期发作了!”
她语气中透着不解,游拾春却是心里发虚,捂着腺体不敢看她。,生怕她发现端倪。
游拾春已经没办法走路,他蹲在地上死死捂住腺体,浓郁的薄荷味逐渐扩散。
江白:“你带抑制剂了吗?”
“没,没有……呼!呼!”
“我带你去医院。”
“……嗯。”
他同意后,江白扶着他,游拾春双腿发软没办法走路,她摸到了他滚烫的身体。
“好,好难受……”游拾春脑袋枕在江白的肩上,粗重的喘息拂过她耳畔,带起一阵湿热的气流。
“嗯……难受,我要……”
江白无奈:“你要抑制剂还是oga?还是乖乖去医院吧,oga就别想了。”
“不,不是……不要oga……”游拾春咬紧牙关,牙肉被咬破,他尝到了血腥味,可是体内的冲动无法排解,他死死攥着江白的胳膊,可牙齿却痒得发疼。
alpha强烈的,恐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开始作祟。
这么想着,他的脑子越发迷乱,瞳孔发散,看不清前方的路。
“标,标记。”他意识不清地呢喃。
“什么?”江白低头。
游拾春忽然抬头,发狠地咬了口她的耳朵。
江白:“……靠!”
她一把推开这人,用力地抹了抹自己湿濡的耳朵。
游拾春坐在地上已然感觉不到疼痛,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标记。
他两只胳膊撑住地面蹭到江白脚边,抱住她的小腿脸颊不停磨蹭着。
“……”江白深吸一口气,拿出手机,打开相机,“咔嚓”就是两张照片。
这可是很值钱的,以后能拿出来要挟。
满意地收起手机,她把已经盘到她腰上的双手扯下来,认命地扶起他。
游拾春虽然手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