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全须全尾地回来,本少还以为你曝尸荒野了呢。”
“……”
“说说吧,究竟是怎么个事,值得你耽误大半个月的时间。”
这是兴师问罪了。
“少爷!”江白语调悲凄,“奴婢也不想的!”
“父亲得了重病,卧病在床,奴婢想回去尽孝心,可谁知……谁知,这竟是奴婢见父亲的最后一面呐!”
江白掩面,声音悲痛。
沈浮:“就算你父亲去世,你奔丧也用不着这么久吧?”
“是,是用不了这么久……”江白长长叹了口气,“但奴婢村里的人知道奴婢在贵人家当丫鬟,想着奴婢还未成婚,便算计起来了。”
“那村长的儿子是个**,没有姑娘愿意嫁,那老村长一家看到奴婢的父亲去世,家中只有奴婢的娘和奴婢,便心生歹念,私自做主准备将奴婢嫁与他的傻儿子。”
“奴婢苦啊,少爷!”
沈浮:“嗯,苦,继续说。”
“……他们欺奴婢孤儿寡母,奴婢不同意,他们就打……”江白捂着面,像是真被人打过似的,“奴婢只好先佯装答应,之后等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便带着娘逃了。”
“后来因为要安顿娘亲,加上之前给父亲治病,剩下的银钱所剩无几,奴婢一路走,一路逃……期间还要躲避土匪和一些不怀好意的人……最后奴婢是借着别人的牛车才能回来……”
江白痛苦地对沈浮说:“少爷,奴婢苦啊,奴婢差点就见不到您和季大哥了啊!”
她嚎哭着瘫倒在地,宽大的衣袖掩面,沈浮两人都能看到她颤抖的肩膀,一边哭一边哽咽,还吸吸鼻子。
“哦?这么说,你是心中掂念着本少才坚持回来?”沈浮撩开衣摆,半蹲在她面前。
因为江白一直用袖子遮着脸,他看不见她的表情。
但肯定是……很伤心?
“……奴婢不想食言。”
“但你已经食言了。”沈浮挑眉。
“是奴婢的错。”
“既然错了,就要受罚,本少想想,该怎么罚你呢……”扇柄敲打着手心,沈浮面上带着思索。
“掌嘴?”
“……”
“打八十大板?”
“……”
“跪三天三夜?”
“……”
“不行,这显得本少太过于残忍,心胸狭隘了,要不扣月钱吧。先扣三个月,之后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