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面上捧着她,背地里笑话得不行,儿媳妇是破鞋,没准姑娘也不是好的。
要不是碍于支书的关系,孙家在大队肯定被唾沫星子淹死。
不过饶是这样,大家也在背地里说得热火朝天的。
而且因为林心柔和孙铁柱被拉到公社去,整个公社都知道了。
前段时间钱桂花见人都躲着走,这段时间又开始抖起来了。
“林惊月,我要结婚了。”这天,林惊月带着劳保手套唉声叹气的掰玉米,突然被孙兰兰的大嗓门吓了一跳。
她回身就是一脚,“你作死啊,人吓人吓死人不知道?”
哪知孙兰兰预判了她的动作,话落就跳开,“嘿,没踹着!”
林惊月踹了个空,又看到孙兰兰得意洋洋的样子,心气不顺了。
她砸了玉米棒子,冲过去揪着孙兰兰,一下子把人撂倒在地里。
孙兰兰瞪眼,“林惊月,你个泼妇,你来真的?姑奶奶不客气了!”
她从地上爬起来,像头狮子冲过去。
“**。”林惊月收着力气,也没用江寻教她的拳法,就是普通女生打架的方式,和孙兰兰扭打在一起。
没一会儿,两人就嗷嗷叫,身上全是泥巴和草屑。
围观了全程的刘婶和花婶瞪大眼睛,看得津津有味,也不去叫人。
林惊月和孙兰兰:“……”
玛德,倒是叫人啊?
一会儿后,其他人听到动静把计分员和大队长叫过来时,林惊月和孙兰兰都打成了鸡窝头!
队员们听说孙兰兰敢和林惊月打架,纷纷卧了个大槽来看热闹。
田埂上里三层外三层的。
江寻过来时,两人已经被黑着脸的大队长和计分员分开了。
见林惊月成了鸡窝头,和孙兰兰还乌眼鸡似的,他嘴角抽了一下,眼里隐忍着笑意,炸毛的惊月,有点……可爱。
“怎么了?受伤没?”他丢掉刚顺手捡的石头,走到林惊月身边轻声询问。
看到地上的石头,乌眼鸡孙兰兰:“??!!”
围观群众……
不知为何,大队长突然有种庆幸的感觉,这次不是抠他家墙头了。
“做什么打架?你俩耽搁秋收,每个人……”
“谁说我俩打架了?!”一听到要扣工分,林惊月眼睛一瞪。
她挣点工分容易吗?起早贪黑,累死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