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的猩红燃到尽头,几近烧到手指。
他忽然就问出了声:“阿衡……还喜欢沈慕白吗?”
宁蘅一怔。
淡淡的说:“……我会很快忘了他的。”
事实上。自从婚礼后,她每一次见沈慕白,感情都在日渐减少。
她相信很快,她就会一点一点的将沈慕白从她心底拔去。
男人顿了一下,眉梢轻挑,而后一把将她拉到他的腿上躺下,勾唇,对着她的脸吐了口烟圈。
“咳!咳咳!咳咳咳……咳!”
宁蘅被呛的只打咳,眼泪都被呛出来了。
她拽着他胸膛的衣襟,然后挣扎着爬起身,开窗通风。
这人真坏。
太坏了!
就连在前方驾驶的元卿也偷偷的笑。
阁下老大的人了,真幼稚!
傅瑾州将烟掐断,徐徐地启唇:“这样的男人不值得托付,阿衡值得最好的。”
宁衡羽睫轻闪,没吭声。
少顷。
傅瑾州勾起唇,又问:“阿衡有没有想过,辞掉工作?”
宁蘅抬眼,撞入了男人那双幽暗深沉的眸子里。
似乎是怕她曲解他的意思,男人继而压低声线,循循善诱的低哄:“我不是让阿衡为我洗衣做饭,而是我想养着阿衡。阿衡……愿意吗?”
不工作也没关系,他可以养她一辈子。
只要她开心,快乐。不用再面对外面的一堆乱七八糟的人或物,活的自由潇洒。
宁蘅微抿紧唇:“……不。”
傅瑾州像是没听清,又耐心的问了一遍:“嗯?”
宁蘅攥紧了指尖,这次,声音变的清晰:“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