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得令。
强势压着蒋翰林往外走!
“校长,我不能去警调局,我不能坐牢啊……你知道我的,我不能坐牢啊……”蒋翰林悲惨哀嚎。
老校长只是脸色漠然。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礼堂,这场戏落了幕,礼堂的所有人全都没能缓过神……
老校长回眸看向傅瑾州和宁蘅。
良久。
他看着宁蘅的方向,眸底压抑着什么,最后一双眼饱含沧桑的说:“……很抱歉。”
……
这场同学会,大约是在二十分钟后散场的。
老校长跟着傅瑾州与宁蘅又说了很多话。
其实大部分是在和宁蘅说,说她依旧是他们帝大的骄傲,说,很抱歉当年没能找到为她澄清的证据。
宁蘅全程听着,没说什么。
最后,便是道别。
道完别,老校长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很是骄傲。
这s国的总统夫人,曾是他帝大的学子,他怎么能不骄傲?
傅瑾州和宁蘅并肩走出宴会厅,前往地下停车场。
明明这一路很短。
但宁蘅却觉得格外的长。
两人肩并着肩,默契的沉默着,傅瑾州一直没有开口,而宁蘅也不知道说什么。
到了车前的时候,男人还是下意识的走到副驾驶座,给她开门。
宁蘅上车。
上车时,她有些出神,差点撞到车顶,幸好傅瑾州用手挡了一下。
“……”宁蘅下意识的说:“对不起。”
“没事。”傅瑾州勾起唇,低笑着用手揉了揉她的头顶,“宝宝有没有撞疼了?”
宁蘅摇头:“没有。”
“可是老公手疼。”
“……”
“那、那怎么办?”宁蘅呆。
傅瑾州又被她萌到了,墨色的瞳仁漾着宠溺的笑意,“宝宝给我吹一吹?”
“好叭。”
傅瑾州将手伸过去。
宁蘅看着男人红了一块儿的手背,轻轻吹了几下冷气。
痒痒的,还有些酥麻。
被冷气吹拂的那一块,好像有电流蔓延而过。
傅瑾州喉结滚动了一下。
可女孩还是那副一无所知的单纯模样,仿佛真的只是在帮他解痛。
傅瑾州抽回手。
女孩抬眸:“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