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家铺子位于前街,距离守将府就几步路,沈令宜站在铺子门前,只见商铺的门紧闭,门口挂着一个“李记烧鹅”的牌匾。
这个铺面并不大,只有底下一层,上面是住人的。
于昭潭走过去,敲了敲门,过了好一会,里面才传来声音,不一会,门被打开了。
里面站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警惕的看着他们,问,“你们是谁啊?”
沈令宜走过去,道,“老伯,我们想问问,这铺子你还开不开啊?”
老头看着他们更加防备了,“你们问这个干什么?”
沈令宜想到昨天被霸占的那家客栈,便对老头这般反应了然了,她笑了笑,客气道,“老伯别慌,我们不是坏人,只是想买个或者租个铺子做买卖,所以想问问你这铺子还开不开,若是不开的话,有没有意愿转让?”
老头听了她的话,神色复杂的摇了摇头,道,“不转让,这是我家传的买卖,铺子也是自家的,这些天城里不太平,我才关门歇业的,小姑娘,我劝你也先等一等吧,如今城里啊,可乱的很呢!”
沈令宜笑着道谢,看着老头把门重新关上,这才继续去找第二家。
第二家位于中间街道,虽然热闹,可是整条街却不是以吃为主,而是集结了妓、院赌坊等各种娱乐场所。
沈令宜看中的那一家,位于这条街的中间位置,即便是这么乱的时候,周遭也热闹的很,妓、院赌坊里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而她看中的这家,做的是人牙子买卖。
一样是大门紧闭。
比起李记烧鹅那一家,这家更大一点,倒是开烤鱼店很好的格局。
于昭潭去敲门,不一会门就开了,一个妇人站在门口问,“有事吗?”
沈令宜照旧是那番说辞,妇人听完,摇摇头道,“我男人不在家,这事我做不了主,不过应当是不转让的,我们干了十几年了,一直生意很好,哪怕现在也是过得去的。”
沈令宜听完,便死心了。
她又去找第三家。
这一家非常的有派头,位于东街和西街的十字路口上,对面是钱庄,旁边是酒楼。
而且一共有三层,非常大。
原本是做的银饰生意,想来这些日子不太好过。
门倒是没有关着,不过三人走进去,便看到里面乱七八糟的,柜台都被砸烂了,显然,这家店先前遭到了洗劫,而且看痕迹,还不止一次被洗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