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行踪。
我估计自从那天逃走以后,刘易斯应该就失去了我们的行踪,现在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x33
但我心里隐隐有种感觉,也许不久我们就还有再见面的机会。
周边几个国家都不太平静,各种武装势力割据,形势和缅甸完全没法相比。
在缅甸的时候还是新孟邦党几个大的武装势力之间各有地盘,但这里的差距就很大了。
这里每个国家和地区之间本身疆域领土就很小,大的也还没有华夏一个省的面积大,小一些的更是只有一个市,甚至是一个县那么大。
这些武装势力也是夸张,大一点的勉强能有个几百人,能占据几个村子、一座城镇的地盘,小一些的武装势力,那就是一个村子就是一个。
占据每个村子的武装势力各不相同。
这样胡乱的局势导致的后果就是,几乎没有人愿意出远门。
两三个小国家,我们换了三辆车、五个司机。
至于为什么司机比车多,那些多出来的司机全都变成了尸体。
更让我有些无语的是,几乎每经过一个村子,都要交一遍过路费。
当地的武装势力还会给一个像模像样的凭证,以证明我们已经交过过路费。
但这种凭证在下一个村庄的武装势力面前就完全失去了作用。
同样的操作,如出一辙。
如此一来,当我们终于赶到拉托米亚附近的时候,手里已经集邮似的装满了几十个“过路费凭证”了。
司机停下车,我还以为要到了,跟他聊了一番,我才明白还有大几十公里。
我让他继续开,他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怎么也不肯往前了。
我和苏莫离面面相觑,有些不太明白。
先前碰见那么多的武装势力、雇佣兵,甚至就是枪子顶在他脑袋上都没看见他有太大反应,怎么这会儿就不愿意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