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卡特女士听不到我们现在的通话;你这些话可以留到跟她见面的时候再说。”向前强忍着吐槽的欲望。
“先练习一下。”托尼仿佛自言自语,“可以舒缓一点紧张的情绪。”
“放轻松;卡特女士九十多岁了,她已经打不动你了。”
“她七十岁的时候,还能给我来一记过肩摔。”托尼反驳道,“不,是七十二岁。”
向前好不留情地揭短:“那是因为头天晚上你被两个辣妹榨干了,回来的时候腿都是软的;而且还宿醉未醒,满嘴酒气,走到卡特女士跟前都没认出人来。”
“是啊,我第一次见到某个哭哭啼啼的小家伙时没给他留下什么好印象,还真是抱歉了哈!”
“其实跟后来逐步加深的印象相比,只被当成一个酒鬼反而算是高光时刻了。”
对面的托尼“啪”地挂断了电话,电波里传来的最后一点声音若有若无:“长大之后的弟弟果然都不再可爱了。”
吵归吵,闹归闹,去伦敦拜访佩姬·卡特的行程还得是兄弟俩一起去。
有鉴于自己违背安全条例的事情刚刚过去不到一个星期,向前实在不好意思顶风作案,老老实实打了出国申请。
这种申请倒不是真的对向前有严格的人身自由限制——毕竟他不是纯粹意义上的公职人员。只不过上了高级别安保名单之后,每次离开国境都需要增加相应的安保人员,因此需要提前报备安排。
“我知道你和霍华德夫妇的感情比较深厚,但这个调查毕竟是托尼·斯塔克更需要关心的事情,你真的有必要亲自介入吗?”郑贤看着像模像样摆在面前的申请报告,就忍不住吸凉气,就像犯了牙疼。
向前很认真地说:“不只是霍华德和玛利亚,还有我父母。”
“你不是已经把曼达林给宰了吗?这段时间,十戒帮的势力都被我们扫掉了一大半。”郑贤不解地问。
“曼达林是实际动手的那一个,但只靠他一个可不够。”向前说,“一个被神矛局追得抱头鼠窜的恐怖组织,有多少力量能在美国发动大规模恐怖袭击?而且精准地把武器和爆炸物送进会场?”
“当时负责会场安保的,都是神矛局和神盾局的精锐特工。”向前沉声提醒道。
郑贤当然记得那一场关系“矛盾”两局合作的重要会议,甚至因为会议现场发生的恐怖袭击,局里事后还进行了反复深入的调查;只不过案发地点终归在美国,很多调查取证工作遭到了掣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