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目光不善;卡特女士更是嗔怒不已,眼中惊怒交加的目光,似乎不敢相信格兰特会说出这种下流荤话。
格兰特左右看看,猛地反应过来,赶紧解释道:“这不是我说的,是他自己说的。”他伸手直指向前。
向前迎着卡特阿姨的目光,万分无辜地摊了摊手:“我可什么都没说。”…格兰特急得额头直冒冷汗:“他当然说过,我以前……不是,是以后听他亲口说的;听得清清楚楚,印象深刻。”
向前装出一副窦娥的模样,委屈地抱怨着:“卡特阿姨,我觉得格兰特先生是存心污蔑。这里只有他经历过未来,当然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从法律的角度来说,他的话不应该被取信。”
卡特不以为然地摇摇头:“如果我是法官,我会同意你的说法;但是作为你的阿姨,我觉得你确实会说出这种话。”
“……”向前委屈做作的表情僵在脸上,格兰特先生则得意地冲着他笑出声来。
向前郁闷地往椅背上一靠,手心在椅子扶手上轻轻敲着;不疾不徐的敲击声渐渐加速,节奏单调却欢快明朗,是一首高昂乐曲的节拍。
格兰特面色骤变,对向前怒目而视。
向前恍若不觉,自顾自地按照节拍唱起了上个世纪四十年代最流行的曲调和歌词:
“是谁让**屁滚尿流,是谁能收拾日本鬼子和德国,是胸怀大计、身披星条旗的奇男子……”
时隔六十多年,按照格兰特经历过的真实时间长度来说,甚至已经相隔一百多年了;但是再次听到这首歌的时候,他依然尴尬地想拿脚抠地。
“你觉得这很有趣?”格兰特怒道。
向前不管不顾,继续打着拍子:“我为我出色的记忆力感到抱歉,你在舞台上推销战争债券的纪录片一直留存至今,看过之后令人印象深刻。”
听到向前把“印象深刻”这个词原样还了回来,格兰特气不打一处来:“你的天赋大部分都没有用在正道上。”
“是啊,我总是关心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向前和着节拍摇头晃脑,“我记得当时的报纸还报道过一些花边新闻,说美国队长身边的伴舞女郎都是从全美精挑细选的大美人,他每天都能左拥右抱。”
“一派胡言!”
“报纸上还列举了好几个女郎的名字,说她们都曾经和队长共度春宵。”
“纯属污蔑!”
“有两个女郎还向报社承认了这个报道的真实性。”
“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