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铺子,点上一箱啤酒,拼了一个凉菜,坐下来,陆铭直接灌酒。
“秦绍寅这个人,确实狠……”ωωw.Bǐqυgétν.net
诸葛良疏也开了一瓶,直接对瓶吹,喝了半瓶后,打开了话匣子。
陆铭低头没有接茬。
他输了。
输得很惨。
第一次输给秦绍寅,还能说是意外,说他是年轻,说他骄傲自满,没有戒备,这次则完全是输得彻彻底底了,把柄全部都被秦家的人握在了手里。
现在,他甚至无法冷静下来。
没办法冷静下来去剖析整件事情带来的结果。
“就是这么厉害的人,却没想过要从政,你知道为什么吗?”诸葛良疏继续问。
“为什么?”
陆铭微微抬头,随后又是将半瓶酒灌进了肚子里。
“你看身处官场的那些人,有哪个能像秦彪、秦绍寅一样肆无忌惮、横行无忌,只要身处官场就是处处制衡,时时受缚,这也是我为什么不愿意进入官场的原因。当个县长,其实就够头疼的了……”他微微叹了口气。
“正因为没有制衡,不受束缚,所以做事自然嚣张跋扈一些,但这是现在的秦家,换在十几年前,他们根本不敢这么做的,甚至要夹着尾巴做人。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不会被人盯上。”
“……”陆铭怔了怔,苦笑道:“什么样的神人,能压得住他们?”
“龙天。”诸葛良疏道。
陆铭愣了一下,随后又觉得非常正常,只是难以想到一个龙天竟就能引得国内这许多的动乱。
江南四大家。
秦家。
……
究竟还会有怎样的动荡发生。
“这就是权力。”诸葛良疏道。“秦彪可以不涉权,但并非他不想,是因为当时龙天守在北境,他想要动,也要看龙天让不让他动,这就是制衡,这就是权术。”
陆铭苦笑,道:“现在,制衡不住了……”
“是啊!龙天失踪,秦家就动了起来,动得还非常快,到了现在已经到了不可控的地步。尤其是上次秦彪赴京,明面儿上看,是为了给你一个台阶下,可你知道这其中暗**的是什么吗?谭政和军方之间的事情,都需要秦彪出面才能解决,你知道你离开的当天,有多少人找上秦彪吗?你知道,这些人之中有多少人的身份是不可公开的吗?你知道,这些人又有多少人可以为秦家提供助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