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生路,而她选择了第三条路。
——死路。
这条路,是最不好走的一条路。
陆铭出了门,离开了欧图的房间,去打听阿梓的事情。
她的事情果然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
她的死也是。
因为她的死比那些实验体的死还要痛苦。
就像凌迟。
为了逼问出她的主子是谁,那位圣女,这些所谓教廷的信徒,全部都失去了仁慈。
陆铭走进了阿梓的房间。
角落里,留着一滩血迹,除了这血迹外,房间里简直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来了,甚至连马桶都被拆下来带走了。
站在血迹前,他顿住脚步,陷入沉思。
以圣子现在对欧图的信任,要没有绝对的证据证明阿梓的背叛,他是不会下这种毒手的。
就算有绝对的证据。
以实验室现在的进度来看,就算有消息传出去,也不至于立刻把她打杀了才对。
陆铭暗暗想着,越想越觉得不对。
换成是他,他是不会那么做的,如果仅仅只是将未成品传播出去,他只会将阿梓囚禁起来,一步步详查下去,挖出背后之人,一定是会比直接杀人更有价值的。
除非,她手里,还有别的不能让别人知道的秘密。
这是有可能的吗?
陆铭蹲下身。
地上的血迹已经干了,而且从这血迹上,也不会有什么发现。
他用手扇了扇,闻了闻地上的味道。
站起身的时候,门竟然开了。
不是欧图。
而是海拉,昨天的那位金发女郎。
她只有一个人。
看着蹲在地上的陆铭,道:“你和她是朋友?”
“不。”
陆铭起身道。
“那你这是……”
“看她可怜,而且她曾经帮过我一次。”
“她已经死了。”
“我知道。”陆铭道。
“知道就走吧,圣子想见你。”海拉道。“他来了?”陆铭问。
“他没来。”海拉说。
听她说完,陆铭立刻站了起来。
他没来。
就意味着,要去下面了。
陆铭坐上了传送阵,虽然是第一次坐,却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也许是第二次坐了,因为第一次的时候,眼睛被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