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独特的味道,烧煤烧气用电都没那个味道。
这叫烟火气息。
二是舅舅在做菜这方面确实有点天赋。
只是老丈人依旧不表态,这让舅舅心里七上八下的没底。
收拾完毕,舅妈去洗碗。
撤下圆桌的方桌又变成了牌桌。
二舅哥拿着一副扑克,要打跑得快。
“谁先出完谁赢,输的人2毛钱一张牌。”
跑得快去掉大小王,去掉一个a,去掉3个2。
每人16张牌,炸一次对面每人出2元,春天每人出4元。
大舅哥坐左边,二舅哥坐上首,舅舅坐右边。
牌场上无父子,都卯足了劲想赢对方的钱。
舅妈洗完了碗,就搬个椅子坐在舅舅左手边。
靠得紧紧的。
因为左手拿牌扇形打开,方便看牌。
坐左手边不影响舅舅右手出牌。
舅舅技术一般,手气一般,输了20块多一点。
大舅哥输了18块多一点。
二舅哥成了赢家。
按他的说法是坐上首,牌运会好一些。
他数出30块,又自己加了20块,一大把票子凑够了50块钱。
然后腆着脸说:“大哥,钱够了请收下。那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吧?”
大舅哥输了钱还有点小郁闷,看到老二这么上道,心情立马好了起来。
接过钱也就顺坡下驴:“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啊。”
“你哥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见识。”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当了叉叉还立牌坊。
二舅哥点头哈腰,跟个狗腿子似的:“那是,那是。大哥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跟我这小人物计较。”
大舅哥说:“我还没展现真正的技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