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看了一眼门外。
“姐姐,咱们是不是要小心一点,门外那几位是不是殿下派来专门监视咱们的?”
朱松倒是真没想要监视叶碧青,以叶碧青的聪明才智,如果监视她,她一定看得出来。
与其让叶碧青对自己离心离德,不如就把权放下去,反正她这个指挥佥事又调动不了兵马,又没有兵权,手底下只有二十个人,就算是要折腾,也翻不起什么浪花。
不过叶碧青倒是不这么认为,她认为朱松就算是派人监视自己,那也是应该的,理所当然的,毕竟锦衣卫嘛,那就是给皇帝陛下打小报告的,这是人家的工作,没准人家殿下身边,也有专属皇帝陛下的眼前。
就这么一想,原本叶碧青就不觉得意外,现在更可以接受了。
叶碧青用了最快的时间收拾行囊,其实东西也不太多,无非拿几件换洗的衣物,又拿了几件沈正从的衣服,毕竟现在已经是有官身在身了,总以女性面目示人,终归有些不大方便。ъΙQǐkU.йEτ
首饰叶碧青带了一些值钱的,毕竟银票现在花的已经差不多了,这些首饰现在就是唯一的金银之物,抽个空拿到当铺还能换些银子,虽然做了官,但是朝廷的俸禄发下来还需要时间。
叶碧青让玉儿带着一些首饰,拿到当铺去,换了银两又雇了一艘船,天色彻底黑下来之前登上了船,排在了朱松的大船后面。
朱松在码头和侥幸存活下来的浙江官员一一告别,那些犯了事却大难不死的对朱松心怀感激,而已经上任的新任浙江布政使范仲平和原来的都指挥使秦泰对朱松那完全就是小弟送大哥的架势。
朱松原本还对范仲平秦泰的示好有些抗拒,可是在想明白了官场结党营私这件事情的本质之后,对他们二人反倒没那么抗拒了,既来之则安之,这些都是自己的人以后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一根绳上的蚂蚱,太过疏远,反倒让人伤心猜疑。
至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