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猫猫安分地回到任大铲屎官的怀里,察觉到任逸帆冷淡的态度,她可怜兮兮地对着他撒娇,“喵呜。”
又大又圆的猫瞳直直地盯着任逸帆,仿佛只要他不答应,下一秒,某只猫猫就要神仙落泪了。
可惜的是,这招用的次数太多,任逸帆的免疫力直线上升。
天知道当他看见路桥川怀里有只猫是怎样的心情,明明交代好了让它乖乖待在寝室里,结果呢,如果没有遇上了路桥川,遇见了捉猫、虐猫的人,这小家伙哪里还有机会在他面前装可怜。
这次的怒火绝不能雷声大雨点小,气大伤身,憋久了也一样,既然知道会惹他生气,就别想轻易地得到原谅。
任逸帆视在自己怀里撒娇的任猫猫为无物。等顾一心的身影走远了,他才以一种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的语气调侃道:“路桥川,不得了了,你果然如钟白所说,变成了一个**熏心的色魔。”
会骗姑娘了,会占姑娘便宜了。
任逸帆如果不是确信他前天还在和路桥川钟白一起度过高中最后一个暑假,他说不定会以为他和路桥川已经许久没有见面了,不然,怎么和印象里的差这么多。
“你怎么知道我刚才说得不是真的?”
“废话,你妈也是我**老师,她连星座都不信,还能给你算一卦?”
“少废话,走吧。”
……HTtρs://Μ.Ъīqiκυ.ΠEt
新生报到的第一天,别看出门前打扮得多么帅气、漂亮,大部分人到达宿舍的时候姿态基本上都是狼狈不堪,尤其是住在高楼层的可怜人。
握着不锈钢扶手,一节一节的登上高梯,每一步都艰辛异常。后背有重如千斤的书包,手里抱着刚刚在小卖部买的枕头凉席,呼哧呼哧的呼吸声沉重且厚实,“受不了了,累得我想拉屎。”
路桥川喘得厉害,他是标准的“文艺青年”,即身体素质一般,“六楼啊,为什么没有电梯啊!!!”
比他更惨的是任逸帆。背着装有棉被的巨大包袱,一只手提着黑色行李箱,另一只手拎着大包小包,整个人宛如移动的货架,还是快被压塌了的那种,“畜生,闭嘴,我还没嚎呢。”
走在最后的任娇娇,望着长长的楼梯,感觉猫生无望。
她是被任逸帆娇养的‘高贵’的猫咪,凡是出行,除非她自愿,否则都是由铲屎官们代步。这还是头一次走得这么累。
不过瞧了瞧两个铲屎官满头大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