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做的事,何况,她对这类事情一向深恶痛绝。
但对江家来说,她确实帮了大忙。
江文康看着眼前这个人,脸还是之前那张好看的脸,气质却截然不同,更清丽,更干净。
他不得不承认,寒晓真的变了。
从处理这件事来看,她这个人很敏锐、冷静、聪明,身上还有着超乎年龄的成熟。
至少在关键时刻,思考问题比他那两个大侄子大侄女要有条理得多。
但江文康是谁,封建大家长,把威严刻在骨子里的人,轻易是不会夸人的。
寒晓现在还住在他家,她这人就得归他管,做得不对的地方就要批评教育。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做得很对?”江文康问。
寒晓又是一愣,她抬头看着江文康,这话什么意思?
寒晓皱着眉,“你觉得我做得不对?”
“至少不全对。”江文康平静地说。
“那你觉得我哪里做得不对?”寒晓语气带着点锋芒。
她很喜欢桃桃,在这件事上,她做这些事完全出自她的本心。
她不需要江家人感谢她,但她绝对不接受无端的指责。
“鲁莽。”江文康脸色严肃,说:“你不应该一个人跑去试探那种**。”
寒晓一向独立自主惯了,这跟她的成长环境有关,遇事只能靠自己。
所以,她习惯了,想好怎么做就去做,不用在乎他人。
但她认为自己不是个鲁莽的人。
寒晓不服气。
“你是不是觉得我多管闲事?”寒晓冷冷地问:“还是你认为我做这些是在讨好邀功?”
听到寒晓语气不对,江文康一愣,他脸色肃穆,郑重地说:“我没有这方面的意思。”HTtρs://Μ.Ъīqiκυ.ΠEt
然后,她接着说:“你要清楚,你终究也是个女孩子,你去试探他要是被发现端倪,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寒晓一顿,这是担心她的意思吗?
好吧,是她想岔了。
“没你想象得那么严重,吴建德只是心理**,又不是穷凶极恶的暴徒,他没有那个胆子伤人。而且,我很小心,他不会发现的。”
“天真。”江文康冷冷地道出两个字。
寒晓觉得自己难得支棱起来的气势,一下子就被打压下去了。
有点不甘心。
虽然理智告诉她,江文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