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母说话会带着点江南口音,云浅和她说话时也会不自觉地被带过去,说起话来有点吴侬软语的意思。
经云母这么一按,云浅的脚第二天确实舒服多了,但云浅还是向主管请了假。
一来是云浅的脚现在扛不住长时间的站立,二来云浅也想休息几天陪陪云母。
云母早上起了个大早去菜市买新鲜的排骨,说是吃哪补哪。
云浅依然没有在家坐着等的道理,不顾云母的劝阻一起来了菜市。
菜市上的小贩们一个比一个能吆喝,好像谁更大声谁就能卖的很多似的。
云浅揉了揉自己受到声波伤害的耳朵,陪云母挑着排骨。
“这里的排骨新鲜,说不定能多补补你的脚。”云母笑着说,“诶,今天有新鲜的脑花,要不也买一点回去补补?”
云浅一言难尽:“………”
脑花,补她的脑子吗?
最后在云浅的强烈拒绝下,云母可惜地把脑花放了回去,只买了排骨。
从菜市出来,云浅挽着云母的手走在马路边。
马路对面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辆黑色军用车停靠在路边,车外有许多士兵。
车子的窗户没关,云浅下意识地看向车里,看到了闻瑾线条精致又显得冷淡的侧脸。
闻瑾漫不经心地转着手里的枪,正听着车下的士兵说话。
云浅看了很久,久到车窗都已经升上去,将那张好看的侧脸隔绝。
云母好奇问她:“你看什么呢?看这么久。”
“嗯……可能是您未来女婿。”
云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