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信你是真的了。”
云浅说罢,但是转念一想:“那你拉为师干什么?说不定他们一会儿就说出什么重要线索来了。”
寇白表情里的无奈快要化为实质,“师父…那是僧人厢房,都是男人。”
“你说的,男女有别。”
师父都多久没进过他的寝殿了。
“我……”云浅我不出来了,因为这确实是她教的没错。
云浅视线飘到一旁的香炉上,僵硬地转移了话题,“今天的香火真旺盛,燃到都没灭。”
然后下一秒,一阵妖风吹来,香炉里的香火抵抗不住,灭了大半,剩下最后几支苟延残喘,在风中可怜地摇晃了几下后光荣熄灭。
云浅:“………”
今天出门忘记看黄历了。
寇白弯眉浅笑,目光流连过云浅的五官,似是怎么也看不够。
虽然知道幻象里面的人都看不见他们,云浅还是把寇白拉到了一边。
“你是什么时候进到幻象里的?为什么现在才出现?”
云浅进来时还是白天,现在已经是夜晚了。
寇白朝云浅的左边指了一个方向,“我一开始进来是在城南,本来想快点过来,但是发现在这里面法术被抑制了,只能靠走的。”
寺庙在城北,城南刚好是最远的距离,他们是虚体,触碰不到任何东西,只能看不能摸,所以寇白走过来耗费了不少时间。
“好奇怪,明明我们是在一起的,怎么你被送去了城南?”云浅垂着眸子想,从而错过了寇白眼里的一丝异样。
云浅突然想到另外几个人:“那你路上又碰见其他人吗?”
寇白轻轻摇头。
云浅有点担心,其余的几个弟子不知道有没有被放在一起,如果没有在一起却又遇到了困难那就很麻烦了。
寇白看出了云浅在想什么,微微倾身和云浅平视,“师父不用担心,目前来看,幻象很平稳,虽然抑制了我们的法力,但是也没有对我们造成什么实质的威胁。”
“师父,与其担心他们,不如担心担心我。”
云浅刚要赞同寇白说的有道理,就被寇白后半句孩子气的话整得哭笑不得,“担心你做什么?为师不是就在你身边么。”
“担心我会不会害怕呀。”寇白一本正经,“师父都不知道,刚进幻象那时候我可害怕了。”
如果寇白的表情不是弯眉浅笑,血眸里情绪轻松懒淡,那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