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糕点也是奇形怪状的。
好在慕容值从来不在意,总是笑吟吟,温声安抚她,“你是孤的妻,陈国的太子妃,这些原就不必你操劳,让底下的人做便是。”
多么温和有礼的郎君,昭和羞怯低下眸去。
也会心思千回百转,且嗔且怨对他道:“殿下前些日子怎么那般忙?我去营帐看殿下几次都被门口的守卫拦了回来。”
正是慕容值去梁国的时候。
他自有话解释,“去了梁国数月,堆积下来的公文案牍甚多,前些日子漏夜批阅。冷落了公主,公主勿怪。”
她自然不怪。
她并不知慕容值将沈清棠掳了过来。
只是也会诧异,有一座营帐看守的严实,从没瞧见过里头的人。
问慕容值,他顾左右而言其他。
让宫人去看,却叫门口的守卫挡了回来。
人总是这样,起了疑心就要去分辨个究竟。
这日大雨,和亲队伍停滞不前。
昭和便起了心思,亲自去营帐查看,誓要一探究竟的。
她是公主,亦是未来的太子妃,身边又有梁国的将士陪着,守卫不敢拦。
昭和撩帘进入营帐,只是没想到,里头的人是沈清棠。
“怎么是你?”
昭和当真是惊诧,指着她问道:“你不在梁国,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她觉得沈清棠阴魂不散。
沈清棠看着她也觉得晦气,她又何尝想见到昭和,满脸不悦,径直道:“不如殿下去问问你的好夫婿?”
她的夫婿自是慕容值。
昭和怒气汹汹来营帐寻慕容值,帐帘撩起又落下,明艳的脸上不复前些日子的柔顺,只有不可置信的质问,“沈清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