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个时候指望你们为民做主,阎王爷来了都只能捶胸顿足!”
留下这番话,楚辞翻个白眼,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太师脸色顿时更绿了。
听到楚辞走了,太傅才打开门走了出来,他幸灾乐祸看向了太师:“怎么样,跟楚辞聊得开心吗?”
太师黑着脸道:“他刚刚找你,也是说这件事?”
“自然。”
“呵,他胆子不小,连铸钱的事都要插手过问了,再放任他这么下去,他非翻天不可!”
太傅摇摇头:“不放任他有什么办法,现在朝廷很多事,就只能靠着他去做,我问你,如果他不在,国企那几个店铺和场子,你能负责?”
太师张嘴就想反驳,但张开嘴后,却又哑巴了。
到现在,他连酿酒的制法都不知道,玻璃的制造工艺更是一片空白,如何负责?
“那也不能放任他这么乱来啊,总得想想办法。”
两人愁眉苦脸,都觉得不能让楚辞太过于干涉朝中政务,可左思右想,愣是想不出什么有效的好方法。
翌日天不亮,众大臣像往常一样打着呵欠来到午门外面等候。
很快,一个许久不见的身影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呦,楚大人,您怎么也来上朝啦?”
楚辞笑眯眯道:“我坑宗大人来了。”
此言一出,周围大臣不由一阵讪笑,宗邦却是不由得右眼皮猛地跳了起来,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等到了朝堂之上,众人开始按照往常的规矩,不咸不淡汇报起一些不痛不痒的事情的时候,楚辞忽然出列。
一看到楚辞,白明哲心惊肉跳。
太师和太傅站在队伍的最前面,也是浑身僵硬。
这小子不会还不死心,打算当堂提出昨天的那件事吧!
“陛下,臣有本奏!”
白明哲用力咳嗽了一声,暗示楚辞不要胡说八道,然后才开口道:“何事,你说。”
“陛下,昨日微臣去国库看过,发现国库里铜钱无数,再这么堆积下去,实在是太占地方,微臣提议,在接下来的半年乃至一年的时间里,五品以上的官员,先用铜钱给大臣们发月给,不知道陛下意下如何?”
听到这话,满朝文武都沉默了。
他**楚辞这哪是坑宗邦啊,这是想坑死所有人吧!
谁不知道现在铜钱不值钱?
一千铜钱,实际上只值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