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崴脚他都会紧张得不行。
温暖想到很多可能,唯独没想到会和自己有关。
到家没多久,听到车声。
知道是沈知礼回来了,跑出去,想问问江晚情况。
沈知礼从车上下来。
下颌线紧绷,脸色阴沉到可怕。
看她的眼神,恨不得将她撕碎,生吞活剥。
到她跟前,甩手就是一巴掌。
他咬着牙,下了十足的力气。
温暖脸被扇得偏到一侧,身子不稳,踉跄着跌坐在地上。
脸火辣辣的疼,耳朵也嗡嗡的。
脑袋发蒙,怔怔望着沈知礼。
沈知礼背着光,眸色暗沉,周身散着冷彻骨髓的寒气。
长指掐住她脖子。
“没想到你这个哑巴心思竟如此狠毒。”
脖子上的手像钳子,温暖喘不过气,嘴巴张开,脸憋得通红。
想做手势告诉他,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窒息,胳膊没有一丝力气,连抬都抬不起来。
沈知礼的脸开始变得模糊。
就在她以为会被掐死的时候,沈知礼松开了手。
温暖顿时像快要窒息突然入水的鱼儿,双手撑在地上,大口贪婪呼吸。
还没缓过神儿,胳膊被拽住。
沈知礼拖着她往车的方向走。
“你不是想知道晚晚怎么了,我告诉你,她海鲜过敏,吃了你送的海鲜煎饺发生了休克,现在正在抢救。”
温暖脸色瞬间苍白。
江晚竟然海鲜过敏!
两人聊天时,她亲口说得喜欢吃海鲜。
对海鲜过敏的事只字未提。
不然她也不会做海鲜煎饺。筆趣庫
进医院,江晚已经被抢救过来。
不过还要在重症监护室待上几个小时观察一下。
如果接下来身体各项机能正常,下午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
温暖紧了一路的心总算松下。
看沈知礼脸色也缓和不少,继续解释:“我不知道江小姐海鲜过敏,如果知道肯定不会做的。”
“你意思是晚晚自己找死?她活得好好的,为什么找死?”
面对沈知礼的质问,温暖说不出话。
这世界上没人会好端端地自己寻死。
更何况沈知礼那么喜欢她,就更没有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