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摇头:“不知道,怎么了?”
兰姨皱起眉,压着声音说:“我听佣人说太太说不了话了,好像是犯癫痫的时候把舌头咬断了,具体情况佣人也不知道,反正现在说不了话。”
兰姨惋惜摇摇头:“我不记得太太有癫痫,怎么好好的就得了这种病?以后再也不能说话了真是可惜。”
温暖暗自思忖,苏韵怎么这个时候犯病。
可除了犯病,她总不能自己闲的故意咬断舌头吧。
别人更不可能逼迫她。
她联合江晚对她做了很多坏事。
但这么多年,温宏达没喜欢过她,也经常在外边不回来,从这方面看又很悲哀。
如今舌头又断了,以后再也说不了话。
温暖一时也不知道该恨她,还是该可怜她。
兰姨替苏韵感到惋惜。
叹了会儿气,又想起温暖和沈知礼的事情。
小心打量了几眼温暖说:“二小姐,今天先生给你做早饭的时候把胳膊烫到了。”
温暖淡漠的眼起了波澜。wwω.ЪiqíΚù.ИěT
这个是不受她控制的。
听后纯粹第一反应。
压下心底对他强烈的心疼,微微点了点头。
温暖掩饰得很好,兰姨没看出变化。
自顾自说:“胳膊上起了一个好的水泡,也没做处理,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温暖装作没听到,视线移向窗外。
见她一副不想听的意思,兰姨闭上嘴巴。
她已经尽力了,以后还是得靠沈知礼自己努力。
温暖从温宏达那里拿到了母亲墓地地址。
锦城距离南城不远。
想过去祭拜一下,顺便去看看阿宁。
沈知礼晚上要应酬,不回来吃饭。
他给温暖发的信息。
应酬就要喝酒。
他胳膊还有烫伤。
如果没有处理,夏天本身就容易发炎,再加上吸烟喝酒会更严重。
温暖没忍住回了条信息。
【我听兰姨说你胳膊烫伤了,处理了吗?】
温暖关心的话像一股暖流涌进沈知礼心里。
就连握着手机的手都忍不住颤抖了。
【没处理,除了有点疼,我感觉没太大问题。】
温暖想不明白,这么大人了,怎么连伤口都不知道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