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没接,发消息了也没回。
这个时间饭店还没上客人,不忙。
她不接电话,不回消息,是在躲着她。
温暖不管,一直给她打电话。
最后郑母接了。
温暖直接开门见山:“伯母,您什么时候有时间呀,咱们见一面。”
“暖暖,我们饭店不好请假,有事你可以在手机上可以直接和说我的。”
见面是为了面对面有利于更好地交流。
在手机上说也不是不可以。
这样还不用刻意再找时间见面了。
“伯母,今天去看景言哥,李医生和我说景言哥现在的情况需要家人陪伴,这样可以让他早点恢复记忆,伯母我觉得阿宁是女孩儿,就算是兄妹,也应该避嫌,不然以后不好找婆家,她照顾景言哥不太妥,伯母您觉得呢?”
“嗯,我也觉得不好,可是我也要工作,暖暖你聪明,要不你给我们想想办法?”
郑母很明显不想去医院,把难题抛给了温暖。
温暖心中隐隐不悦。
明明她是郑景言母亲,母亲都是疼孩子,她怎么连自己儿子都不想管了。
声音冷下来:“伯母,您和阿宁是景言大哥最亲近的人,要想让他恢复记忆,只能你们两个人其中一个,刚才您也说了阿宁不行,所以只能您来。”
“暖暖,这话就不对了吧,你也是景言最亲近的人啊,阿宁说过你们做设计上班比较自由,只要按时交上设计稿就行,你可以带着东西边陪景言边工作啊,这样还给你省了护工的费用。”
温暖被郑母的话气到了。
现在算是明白了,她现在想把郑景言的一切全都推到她身上。
这些年她已经拿了很多钱,从法律上来说,那些作为赔偿金绰绰有余。
要不是自己责任心以及看她们母女可怜,不会一直管到现在。
“伯母,景言大哥现在还不能走动,必须坐轮椅,他去卫生间的话,您总不能让我给他扒裤子提裤子吧。”
“怎么就不能呢?你结过婚了,又不是没看过,难道还在乎这些?再说了,我儿子是为了救你才成的植物人,以前在南城的时候,你除了给钱,什么都没做过,现在到帝都了,你也该尽点心了吧?”
“伯母,话不是您这样说的,景言大哥现在不记得你们,他要想恢复记忆必须有你们家人的陪伴,我不是他的家人,我陪他起不了任何作用,您能明白我话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