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眼露虚光,不停眨动。
手也揪起衣服。
犹犹豫豫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他爱我,自然也喜欢景言。”
“那就是了,伯母你在医院好好照顾景言大哥,伯父爱您,心里有您肯定会经常来医院看您的。”
“那……那你给我多少护工费?”
“不让您吃亏,按照现在市场价给,六千块,我听说您在饭店已经一个月没发工资了?”
“谁说的?没有的事。”
“哦?那就是发了?”
“用你管,你先把这个月的护工钱给了,不然我不去照顾景言。”
“我现在没多少钱,一时给不了你那么多,只能日付。”
一次给了怕郑母拿钱不办事,到时候一点办法都没有。
温暖在微信上转给郑母两百块。
“怎么才两百?我在医院照顾的这几天不算钱吗?”
门突然砰地从外边打开。
听到动静温暖抬头,又是沈知书,手里提着饭盒。
“姐姐,你有什么话等会儿再说,先让我把话说完。”
沈知书说出的话带着气呢。
温暖没开口,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沈知书扭头看向郑母。
“我来了好一会儿了,因此你们说的话我在外边都听到了,大婶,为人父母的,能做到您这个份儿上的,也真是绝了,那个什么景言是您儿子,照顾自己儿子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你却斤斤计较,既然这么讨厌,还要这个儿子做什么?你们断绝母子关系吧,我和姐姐以后负责他的生活起居。”
郑母不认识沈知书,莫名其妙被他说了一通,气血瞬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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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谁啊?我儿子是为了救温暖受的伤,我找她负责天经地义。”
“大婶,我叫沈知书,建议您去问问律师,我家姐姐只要适当赔偿就好,这么多年她给你们多少钱了?觉得她人美心善好欺负就欺负起来没完了?我告诉你,有我在,你别再想欺负她。”
沈知书说的这些事,阿宁已经和郑母说过很多次。
阿宁说做人得讲良心。
温暖在郑守贵手下救了她们那么多次。
于情于理都不该总向她要钱。
但郑母想的是既然自家儿子为救她受伤,她就该负责一辈子。
养儿为防老,既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