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惜了。
白老夫子的遗憾,程小棠不得而知,只觉得学业上的压力陡然增加。
自从写完那篇关于开荒的文章后,也不知是哪里触动了夫子们,对她的要求变得极为严格。
不仅课堂上屡屡提问,每天还要带着作业回家,甚至连课间、课后都会被白老夫子拎去开小灶。
以至于程小棠还挤出时间写信问萧昀舒,是不是科举突然改革,允许女子参加了。
得到否定的回答后,只得将一切归因于她这块金子的光泽太闪亮,白老夫子怕她沉迷种地耽误了学习。
白老夫子愿意在无法考取功名的她身上耗费心力,程小棠也只能心怀感恩地痛并快乐着。
而萧昀舒从应寒那里得知棠宝最近读书格外刻苦,去学堂的路上都不忘背书。
误以为程小棠的愿望又多了一个参加科举,默默记在心上。
难办,却未必不能办到。
俗话说,不在压力下爆发,就在压力下**。
程小棠连一旬一日的假期都只能匆匆去看一眼自己那半亩田,不得不提前掏出了为同窗和夫子准备的礼物。
五届科举,三年模拟。
来自后世的先进经验,经无数学子验证,绝对是应试神器。
据说许多书院的夫子不仅会押题,还会让学生们熟背《四书章句集注》、《荣文选集》、《新笺决科古今源流至论》等文章模板。
只是这般死记硬背,就算押中题目也要赌运气,不被主考官发现是生套模板。
否则不但会名落孙山,还会给考官留下坏印象。
因此程小棠给出的建议仍旧是从辅助角度出发,锻炼同窗们的考试心态,提前习惯关在小屋里写一天,从而赢在起跑线上。
白老夫子乍一听闻“每月一模拟”的建议,打量程小棠的眼神中都带上了一丝敬意。
这也太狠了。
不过那句“实践是唯一检验真理的标准”听起来很有道理。
反正胡氏学堂不缺搭建考场的场地,将两浙路各州县的乡试题目稍加整理,也足够让学生们试上三年。
程小棠这次只说了大致的想法,就是让白老夫子琢磨具体实施的方式,从而让她喘口气。
每天既要应付繁重的学业,又要跟鲁大师探讨新农具,还得想方设法赚积分,睡觉时间都压缩到五个时辰。
二哥从临江书院放假回家的时候,都说她瘦了。
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