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厉害的。
而亲自读过所有农书的萧昀舒,只关心程小棠有没有向诸神预支功德。
没有,那就随她开心。
程小棠知道萧昀舒很早就察觉到什么,毕竟鲁大师废寝忘食掉的那些头发,不是白掉的。
二人早有默契,萧昀舒是万能的挡箭牌,再好奇,也没人会问到他头上。
系统的存在解释起来既危险又复杂,行动起来却相当简单。
宠爱世人,积德行善,然后就能收获回报。
这与《周易》所说的“积善之家,必有余庆”是一个概念。
自从程小棠无偿分享农具以来,老程家人的日子的确蒸蒸日上,还找回了失散已久的谢云飞。
就连家里最刻薄的杨氏,这次都很积极地带着女儿忙前忙后,就是想在沈三公子来之前积攒功,博一段好姻缘。
崔县令走到最热闹的中心位置,就听到萧家护卫在严厉地维护秩序。
“那位左脸有痦子的老汉!只准摸,不准带走!”
被点名的老汉赶紧松手,讪笑道:“我就是看看,这肥颜色正,看着就有力。”
边上的人哄笑道:“这还用你说?”
后面排队的人急得大喊,“谁敢偷拿肥料就烂**子!”
事关种地大事,谁也不嫌肥料埋汰,经常有老农民想趁乱偷抓几把带回家的。
结果当然是被眼明手快的萧家护卫们抓住,扔回队尾。
下乡多次,崔县令已经能自动过滤粗鄙之言,神色自若地穿过激动的乡亲们走到台上的棚子里,“棠宝好样的!”
“这么多人主动来学,看来这次不需要县衙印册子了。”
他刚才粗略地算了下沤肥之法的字数和示意图,比发豆芽复杂多了,刻印一个模板得花不少铜钱。
若是像之前那样按户来县衙登记领取,钱财和工作量又是一笔大开销。
钱塘县虽然是富足的上县,但人口众多,又接受了不少免税的灾民,这两年崔县令各种送农具、种子、桑树苗,县衙的钱库可不富裕。
程小棠正在中场休息,闻言伸出手掌,“县令大人,还钱。”
崔县令讶异,“本官何时欠你钱了?”
“脚下的平台、石槽、布告栏、润笔费、还有人力招待费。”程小棠一本正经地掰着指头算,“这些不该县衙出钱吗?”
她没有卖沤肥的配方赚钱,是为了更快传播赚积分,总不能倒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