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得正,咱们接下来肯定要走大运啦。”
栖云道长琢磨了一下负负得正,转嗔为喜,随手将药糊在吴泰受伤的胳膊上,“棠宝说得好,不愧是为师的徒弟,悟性与凡夫俗子不可同日而语。”
“此消彼长,该倒霉的是别人。”
说话间,树林中传来几声闷响,应寒和青萝一人拖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走出来,“是五皇子瑞王的人。”
他们一路走来没有刻意隐藏行踪,暗中窥伺的人不在少数。栖云道长和程小棠的马车走走停停,偶尔在路边的茶肆做义诊,本就没打算甩开那些人。
关于文承望的传言已经达到了效果,无需在做什么,自有说书先生们添砖加瓦。
然而胆敢靠近百丈之内偷袭的,还是第一次。
萧昀舒眸光微冷,“曹乐谨,王贵妃。”
信国公听完后眉头微皱,意味深长道:“那位文昭仪的确不是普通人,这么快就找到了结盟的对象。”
“来得正好。”
正好吴泰他们已经用得差不多了,有人送上门给萧昀舒陪练,倒是省了他再去召唤老部下送新人来。
青萝惭愧的行礼恳求道:“我学艺不精,没止住血,还请道长出手相助。”
“别灰心,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应寒安慰道,“是这小子的身体跟普通人不太一样。”
程小棠立即扔下种子,兴奋地冲了上去,“师父,先让我试试!”
栖云道长对徒弟的积极好学很欣慰,“去吧,有为师在,只管放手去做,死不了人。”
程小棠快乐地点头,有师父作为后盾就是有安全感。
信国公闲着无事,站到一旁围观萧昀舒给程小棠打下手,不由得感慨道:“道长收了个好徒弟。”
之前处理自己人受的轻微外伤时还看不出程小棠的医术水平,如今只见一双小手落针、止血、缝合极为利落,丝毫不逊于经验老道的军医。
栖云道长矜持的谦虚道:“国公爷不必太过忧虑,您老的徒弟的资质虽然比棠宝差了些,比下还是有余的。”
“多费些心,以后未必不能成才。”
这话信国公就不爱听了,维护起千挑万选才得来的徒弟,“道长此言差矣,人各有长,亦有其短。”
萧昀舒直接拆台,“棠宝没有短处。”
信国公好险没被逆徒气个倒仰,怒道:“那你就多跟人家学学!”
萧昀舒展示手中经过处理的羊肠线,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