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人可好受些?”
陈言缓过劲儿来,转头正要向她道谢,突然一愣。
原来方才他呛到酒后喷出的部分,全酒在了王夫人胸襟上。
她那衣衫沾了酒,竟然变成了半透明状态,内中大红的肚兜隐透出来不说,那兜领有些低,竟有一小片雪腻丰隆的景色透衫隐现!
“陈大人?您好些了么?”王夫人只顾着替他捶背,没发觉他目光,关切地问道。
“啊?好,好些了!”陈言回过神来,有些心虚地朝王知余看去。毕竟是后者的老婆,自己这么盯着瞧实在不是很合适。
哪知道他目光扫去时,却见王知余正飞快地移开目光,心中一愣。
王知余显然是看到了他盯着自己老婆猛瞧的画面,居然不但不生气,反而还像怕他尴尬似地避开了目光?
这家伙,不会是牛头人吧?
陈言正心中疑惑时,忽觉有道目光投来,愕然看去,正好和鹂儿的目光对上。
后者见他看来,颊上微红,赶紧低下了头。
“陈大人,妾身给您换酒。”王夫人赶紧给陈言重新换上酒杯,浑然不知自己春色暗透。
陈言心思不在这,敷衍着和王知余谈笑起来。
心中却在暗暗琢磨。
这家伙到底什么时候把银子奉上来?
宴席过半,陪席的鹂儿有些微醺,离席休息去了。
王夫人就那么顶着湿后半透的胸襟陪在席间,充作侍女之责,不断为陈言夹菜斟酒,时而还陪一杯。
王知余也不提银子的事,谈笑风生地跟陈言推杯换盏。
陈言渐渐有些不耐,他忍了半天这么难喝的酒,等的就是对方主动送钱,结果这货一改上回那识趣之貌,一直没动静。
“咳,王大人,我也差不多了。”陈言放下酒杯,轻咳一声,暗示了一句。
王知余微微一笑,对夫人微微点头。
王夫人柔声道:“陈大人,恕妾身不胜酒力,先去休息了。”
陈言巴不得她赶紧走开,客气地道:“辛苦夫人了。”
待王夫人摇曳生姿地离开后,王知余才道:“陈大人,明儿您就要去京兆府衙上任。我也算是在这位子上有些门道,若有什么可用得着我的地方,大人不必客气,尽管支使便成。”
陈言敷衍道:“陈某自是不会客气。”
王知余见他似有些不开窍,忍不住再道:“这京兆府衙门,乃是最易得罪人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