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事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何襄王会对我青山县产生兴趣。”将他与唐韵的疑惑,也说了一遍。
益王勉强压下心中的波荡,道:“这就要看你青山县究竟有何秘密了。”
陈言有些失望地道:“看来王爷也没法给下官一个回答,不过无妨,此事原本便很难寄望王爷有答案。如今更重要的是另一件事,此事下官仍未与皇上言明,请王爷暂时保密。”
益王眉头锁紧,道:“怎么你到哪都这么多麻烦?”
陈言失笑道:“王爷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会说出这么天真幼稚之语?不是下官所到之处麻烦多,而是原本这些麻烦便存在,只不过藏在暗夜之下,无人可见。下官只是如明灯一般,将它们照了出来,让您和皇上能够看得明白。”
益王无语。
这家伙脸皮之厚,倒是一绝,自夸自赞也不脸红!
“不说这些题外之言了,先帝有位清夫人,王爷自然认得。”陈言话题一转,将清夫人的事说了一遍。x33
“哼!此女本非善类,当初先帝纳她为妃,本王便不赞同,碍于是家事,方未全力拦阻,如今果然生出祸患!”益王脸色阴沉地。
“虽非善类,但也可善用。若非是她,咱们也不会知道有人暗中在宫中下手不是?”陈言却道,“而且,有人暗中怀疑王爷您与皇上有密谋,咱们正好还可利用这位夫人,透露一点假消息过去,解了对方的疑,甚至可能查出对方是谁。”
益王冷静下来,思索了一会儿,道:“但你要给对方什么样的证据?”
这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他想了半晌,硬是没想出什么样的证据可以让对方相信。
当**被陈言单车擒捉,自大军中带到唐韵面前,这事原本就听着十分离谱。任何人都能想到,陈言不过是个文官,如何能够从大军中杀出来?
因此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他巧舌如簧,靠一张嘴说服了益王。
而另一个可能,便是益王与他达成某种协议,暗中有所谋划。
因此有心之人会起疑实属正常。
可什么样的证物能够证明中间没有谋划?书信?还是人证?又或者其它?无论是哪一种,他都感觉不足以取信对方。
陈言笑了笑,说道:“这世上之人,最容易相信的事情往往只有一件。”
益王满头雾水:“哪一件?”
陈言意味深长地道:“就是他原本起疑之事。当他开始起疑,便会用尽办法去证明自己猜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