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刚那天中午匆匆忙忙进来取了东西说去省城,然后一整天都没消息,下午的时候安吉给他打电话问他啥时候回家,结果吴刚说他在县城办事,但是到了晚饭时却打来电话说他在外有事回不来。儿子豆豆追问他跟谁混去了?吴刚才说他表哥陈鑫来了,他陪着喝一阵酒,但直到夜里十点多了才回来。期间安吉就猜测他绝不只是他和表哥,肯定有他的那几个狗头兄弟吴良吴德在一起。
安吉想想吴刚兄弟对她各种践踏,她也对他们恨之入骨,可是吴刚背着她仍旧与他们情比金坚,反倒是自己姐妹们之间吵吵个不停,安吉自己心里又藏不住话,那天为吴刚给自己姐姐打电话讨好的事说他“舔钩子”,吴刚发狠说自己在用不参与她们家的屁事,也让安权不要来自家!
安吉气不打一处来,便也没回家,在一个独居的朋友家闲聊到将近十一点才回家,儿子豆豆已经睡着了,吴刚也在另一间房里睡了,面红耳赤的醉如烂泥,安吉一反常态也没理他,只和儿子一起睡了,心里有种预感,想到以后有必要将吴刚的行踪记录在案,以备后患!
安吉心里的别扭一直持续了好久,身体也一直有种怪怪的感觉,但是具体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结果一天晚上醒来,觉得**湿哒哒的,跑去厕所一看,居然全是血,结果就在她低头时却看见自己**吊着很大的一款红色东西,安吉以为是子宫脱垂了,着实吓了一跳,准备拿纸托上去时,那东西却哗啦一下,掉进了马桶。
安吉想想,最近例假很久没来了,应该是积攒在肚子里的瘀血块吧?还暗自庆幸终于排出来了,便又在马桶上蹲了一阵,擦**时却满是鲜血,不得已用温水洗了一下,垫了个夜用的加长卫生斤,但是第二天一整天卫生巾上却只有很少的几滴血,安吉心里嘀咕:大约是最近东跑西颠的太累了,妇科病又犯了吧?
又过了两天,依旧是零星的血迹,身体也没感到特别的异常,也就不再去管它。
可是吴刚却图谋已久,看安吉这样子,不好霸王硬上弓,便说是月经来了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安吉没有搭茬也没认可他的看法,但实在避不过吴刚的软硬兼施,只得答应了一次,吴刚便十分快意的样子,可是安吉毫无**,不过是完了任务似的。
接下来吴刚忙于应酬他公司的各种事务,在家没有吃过一顿饭,安吉和他很少见面,即便见面也很少说话,在孩子的学习和管教上吴刚更是一点不上心,偶尔在家还要和安吉唱对台戏,加大了孩子和安吉的对抗,安吉气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