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奄奄一息躺了一整天没吃一口饭。吴刚在省城医院进修的同学周斌打来电话,安吉说了吴刚走了的话。后来突然又想到,周斌是省级医院的医生,现在又在读研究生,或许他能告诉安吉,自己现在这样暴躁易怒难以自控,是不是得了抑郁症?是不是应该去看医生而不是这样天天和他闹个鸡犬不宁?
但是再打周斌的电话,却无人接听,安吉明白周可能是故意不接的。他们作为吴刚的朋友,其实她早就应该想到会向着他。
下午下大雨,安吉在儿子要求下,爬起来给他做饭,儿子帮她削土豆皮。吴刚却喝的满脸通红地进来了,坐在儿子边上的凳子上说话,说着说着,却就哭泣起来了,儿子也是满脸酸楚,一言不发的陪着掉眼泪。
安吉一边炒菜一边冷笑:“演戏给谁看?受伤害的是我,你倒觉得委屈了?”
后来吴刚站起来就说要走,说是必须赶回去晚上要开会,第二天还要去另一个城市送人。话是对儿子说的,可分明是让安吉听的。安吉看看外面暴雨如注,就拉住了他,说:“打架归打架,这么大雨,你出去了,出了事怎么办?”
吴刚甩开了安吉的手说不要她管,安吉还是死拉活拽地拦住了他。
雨停了,正好外甥女带着她的一条狗来,说是朋友送给她的,可是她上班没空照顾,他的药店里也不能养狗,也不能还回去,只好送给表弟了!
外甥女怕安吉不要,还美言恭维她说,一直觉得安吉很有爱心,豆豆也是充满爱心的,相信他们娘俩能照顾好这狗的!
安吉一看那条雪白的狗狗非常乖顺地躲在纸箱里,一动也不敢动,一双黑眼珠藏在卷曲的毛发里胆怯地看着她,她伸出手去给它,它居然伸出小**了舔,那温软的感觉一下抓住了安吉的心。尽管吴刚本能地要拒绝,可是安吉冲他翻起了白眼,他只好闭嘴。加上儿子在边上高兴的大叫:“我要我要!我养我养!”
外甥女便将手里的狗笼子和诱便器交给安吉,叮嘱她怎么用,躲过狗狗的视线,快快地溜了。
吴刚叫儿子出去给他买生日蛋糕,于是最后一起给他过了个没滋没味的生日。
当天夜里,吴刚没走,半夜里还搂过安吉强行要了她两次。事后,安吉尽量调整自己的口气问他:“你说说,苟珍到省城是怎么找的你?你们还做了些什么?”
吴刚先是沉默,后是怒骂,然后就是跳起来拳脚相加。
安吉被他在身下,还是挣扎着压低了嗓子问他:“为啥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