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以为卓玛草说胸口疼,是干活累的,有点担心别是胸膜炎、肺结核之类的病,一则比较严重,二则可能传染,就赶快借给她一百元钱催她去看,谁料看回来的却是这样的病,开得药也是她当年生完一胎后,因为胀奶而导致乳腺发炎,疼得不了的才去开的药,而卓玛草一个尚未结过婚的姑娘家,怎么就会跟生了孩子的自己得同样的病,吃同样的药呢?x33
当安吉将这一切疑虑告诉卓玛草后,她先是否认药方上名字是假的,说拿错了,但是安吉指出:你拿的药就是药方上开的药,卓玛草就满嘴胡咧咧了,后来听安吉说看病的医生就住在楼上时,她更是大惊失色地叫:“啊?不会吧?”
安吉肯定:“就是啊,你不是去年还去他们家要他们在哥哥饭店欠的账吗?他是欠账那个人的哥哥。他们和父母住在一起的。”
卓玛草脸色大变,忽而又惊醒过来,找借口下台阶:“我是陪我的同学去的,给她开的药,拿错了。”
安吉将信将疑地看了看他,没有再说什么。后来她还是发现卓玛草一直在吃那些药。过了几天,有天吴刚扫床时发现卓玛草睡的那张床上有一块湿了,还故意逗她:“卓玛草,你怎么尿床了?”
安吉过去看时,靠近枕头的地方果然有一块是湿的,被卓玛草用孩子的尿布盖住了,安吉仔细一看发现那是一块白,类似自己给孩子喂奶时流下的奶水,但是她不明白,卓玛草睡的床上,哪来的那种东西?
后来她跟母亲说起,母亲说她:“你这丫头傻呀?那该是那丫头跟你大伯子怀了孩子打了胎吧?奶水都下来了,月份也不小了,你都没看出来?”
安吉才焕然大悟,但是跟母亲说那话的时候,卓玛草已经被回娘家的吴琴撵回家去了。
再后来,安吉跟大嫂聊起,无意地说到自己当时坐月子,吃不上喝不上,而吴良将卓玛草带到家里来的时候,说是卓玛草干活太累了,让安吉照顾她吃喝休息是不是卓玛草特别能干活啊?“
但是大嫂却说:“她哪里能干活了?我们抬埋掉老人就开始割田,并把地里的粮食捆子往场上搬,可是卓玛草不光抬不动一个捆子,就连打个腰子都打不上!还一天累得不行,唉声叹气的,我问她的时候,她说我们妈妈那么好的一个人,年轻轻的就死了,太可惜太心疼了,她也是太难过了!我也就没说啥。再后来活都没干完,她就急着回,你大哥也是说县城里有事情,好歹我让他把粮食捆子拿回家后才让走了,后来的粮食都是我请人打完的。他们来的时候,我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