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了漫长的拉火车游戏。
过程中你来我往,充分体验了什么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最后玩到快三点,于小安眼睛都要睁不开了,还是分不出上下,于小安攥着手里的一摞牌,揉了揉眼睛,“咱俩是不是有点自虐啊!看他们玩的挺开心的,只有俩人,这特么得玩儿到什么时候?”
安啸禹手里的牌稍微多一些,但也没有超过十张的差距。
这游戏进行到这里,两个二十岁的小伙子累的头晕目眩、耳鸣眼花还腰酸背痛,算是提前体验了一把六十岁以后的身体状况,他现在看牌上的数字都有重影了,“是啊,我也觉得咱俩有点智障。”x33
于小安说:“要不别玩儿了吧!”
安啸禹不同意:“那还有一百个俯卧撑咋办?”
“一人五十?”于小安跟他商量。
“那不行。”安啸禹内心非常渴望看到累的撑不起来的于小安,然后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以“关怀”的名义,给揉胳膊捏腿,顺便在干点儿其他的不可描述的事情……虽然本身也能光明正大,但是这样更加地光明正大。
“你说咋办?”于小安现在觉得四肢都不是自己的,他恨不得就这样趴在床上,一闭眼睛,一觉睡到明天,心里那点不服输的小气性在顶着他的一根神经,让他脑子勉强转一转,不要被安啸禹套路了。
“明天继续吧。你把手里的牌藏好了。我也藏好我的。”安啸禹自己也困,本身他就比较贪睡,能熬成这样已经很不得了了。
听到明天继续四个字,于小安就像是得到特赦的犯人,再也顾不了那么多,牌也没藏,就这这样握牌趴着的姿势,合上眼帘直接睡了过去。
安啸禹看着于小安累成狗还坚挺地跟他“拉火车”,实在哭笑不得:小崽子横在床中间,他如果把他抱到正常的躺位,怕把他弄醒;不抱,自己如果也和他一样横着躺,小腿肯定都架在床外面了。
烦人的小崽子手里捏着一摞扑克牌,安啸禹不想动也不敢动,只把刚才他俩“拉”了五节车厢的“火车”平移到了床头柜上,把自己那把牌随手放在一边,就在于小安身边躺下了,小腿无奈的蜷回来,睡得有些委屈。
第二天一早,于小安一睁眼,发现自己手里不是扑克牌,而是一只暖烘烘的大手,当即就毛了,“哎?我的牌呢?我的牌呢?”
安啸禹睡得正香,也不顾被于小安突然甩开的手,翻个身拉被单挡住眼睛继续睡,于小安可不乐意了,一脚踹在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