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航磊的手让他好好生活的时候,航磊的心慌得好像已经找不到跳动的规律,他觉得他好像也要跟着走了一般。
直到大姑念着他的名字阖上眼帘。
不是睡着了,而是再也不会睁开。
那画面在航磊心里比任何恐怖片的画面都要惊悚。
每每想起,便觉得被什么捏住了喉咙,呼吸不能。
邵翀喝完粥还要去洗碗,安啸禹却发现他面颊上不自然的潮红,不由分说地按住他,手背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滚烫,“你发烧了。”
说完顺手从邵翀手里把那只碗拿下来,放在一边的桌子上。
航磊终于从自己的世界里回过神来,另一根神经又被绷紧了,“翀儿发烧了?”
安啸禹不答反问:“家里有体温计吗?退烧药呢?”紧接着又自行判断道:“这么长时间不住人,家里就算有药也该过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