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告诉娘亲,是不是这里疼?”
“嗯,痛痛。”
季时宴眼见卿酒酒一系列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心底觉得越发有些怪异。
从最初云琅不舒服的时候,他似乎就隐约有这种感觉。wap.bΙQμGètν.net
而到现在,这种怪异变成了怀疑。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云琅的疼痛看起来不假,他上次中的毒是落回,那不是引起心脏问题的毒药。
这次的发作应当与上次没有什么关系。
可是也不该好好的,就胸口疼成这个样子。
卿酒酒面沉如水,从怀里掏出一个止疼特效药,给云琅喂了进去。
药效起作用还得一段时间。
而云琅却开始不停地抽搐和挣扎,似乎因为吃了药,身上的不舒服愈发加重了似的。
有那么一瞬间,卿酒酒甚至抱不住他。
只见云琅一只手紧紧抓住卿酒酒的衣袖,瞪大的眼睛翻白,似乎疼的有些失去理智,小腿蹬着卿酒酒的踢。
小孩子哭闹的时候比大人要少了理智。
执画刚想上前去帮忙,却被抢先了一步——
季时宴从卿酒酒手中接过云琅。
他高大的身子完全能拢住一个两岁多的孩子,稳稳将他抱在自己的肩上。
他看起来很笨拙,似乎还是第一次抱孩子。
云琅还在闹腾,他只好一只手抱人,一只手学着卿酒酒在他后心轻拍。
笨拙又小心。
男人的胸膛宽阔,是云琅未曾感受过的来自父亲的体贴。
他的心口贴着季时宴的胸膛,好像起到了一些缓和作用。
云琅在最初嚷嚷了两声“不要不要”之后,渐渐地就趴在了季时宴的肩膀上。
一盏茶后,终于在药效下缓缓沉入睡眠。
季时宴将他放到床上,替他擦掉一脑门的汗湿。
这才发现,睡着了的云琅更像卿酒酒,闭着眼的时候看起来像小姑娘。
他睡着了眉头也没有松开,一眼看过去很是可怜。
季时宴见鬼的有些烦躁,似乎到现在才有一种真实的感觉。
——这确实是他季时宴的儿子。
旁边传来动静。
季时宴回眸过去,差点被卿酒酒吓死,他几步上前抢过卿酒酒手里的刀:“你疯了?就因为他突发恶疾,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