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个胡子臭长的老匹夫,有点本事就拿乔,而且长得很丑。
到他们了,卿白将人迎进门。
门帘掀起,一道白衣的女子在桌案旁写药方。
有人进来,她头也不抬,似乎半点不想见人。
但她身姿曼妙,长发挽了个簪,不施粉黛却招眼得很。
戚宁宁攥紧手中绣帕,想去看季时宴的反应。
不过季时宴在看墙上的字画,根本没看人。
“先生人呢?”戚宁宁故意道:“若是不想给我看病,那我回去便是了,也好过总是让王爷没面子。”
“坐过来。”
卿酒酒突然开口,右手执笔未停,左手是诊脉的姿势。
“你是京墨先生?!”
京墨先生不是男的?!
而且这么年轻?
就连声音…都叫戚宁宁有些熟悉!
季时宴听见声音,也终于看过来,这一看他莫名一僵。
明明面前是个极为陌生的女人,可为何,看到那双眼睛,会令他有一股熟悉感?
熟悉,怎么可能?
他从未见过这个女人!
燕京城里的贵女他见过不少,可长的这幅姿色,却是根本九牛一毛。
“愣着干什么?”卿酒酒终于放下笔,她敛了眼中的恨意,笑意吟吟:“谁要看病?”
戚宁宁本能地感到一阵威胁:“她是京墨先生?京墨先生不是男的么?”
卿白立在门口:“她确是我家先生。”
卿酒酒单手撑着下巴,挑眉:“信不过女人?小白你给她看吧。正好我乏了。”
她还嫌恶心要给戚宁宁把脉呢。
“不、不是这个意思。”戚宁宁做戏一把好手,立马就要哭,看向季时宴:“王爷,他们好凶,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她似乎不愿意看病。
卿酒酒闪过一丝精明。
季时宴不知怎么,看见戚宁宁的眼泪,一阵烦闷:“坐下吧。”
季时宴居然不帮着自己,戚宁宁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下。
卿酒酒给她腕上放了条帕子,才开始诊脉:“不好意思,我有洁癖。”
诊完脉,卿酒酒倒是皱起了眉头。
季时宴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因为那该死的熟悉感。
见她皱眉,急问:“阿宁怎么样?”
“不好,”卿酒酒摇了摇头:“很不好,心疾之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