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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去翠玉轩的时候,他跟卿秀秀就搂抱在一起,那时候就中药了?
可他来这干什么?
还将门反锁了!
卿酒酒本能地感到一股危机,她反手抽出床边的短刀:“站住!别过来!”
但她此时的力气怎么可能敌得过季时宴,尤其伤了的手还痛着。
更何况——凤凰胆最近的势头很猛。
她看到季时宴都要用力克制自己不靠近。
虽然心理极度厌恶,可是生理上——
季时宴仅仅是揽住她的腰,她就腿一软往他怀里倒。
“季时宴!我要杀了你!”
季时宴抬手,轻抚过她的侧颊,眼里黑沉沉的望不到边:“卿酒酒,你也会委屈么?”
卿酒酒一愣?
委屈?
“没关系,本王可以满足你。”指腹擦过卿酒酒的唇瓣,低头轻咬了一下。
“放手!滚开!你可以去找卿秀秀,别公狗发情往我身上凑!你身上的**又不是我下的!”
季时宴辗转在她唇瓣:“阿秀怀着身孕。”
卿酒酒如遭雷劈,因为卿秀秀怀着身孕,所以要在她身上泄欲?
可她甚至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要推开季时宴的手都是软的,用不上劲。
这么看起来,自己更像一个欲拒还迎的戏子!
她又气愤,又羞耻,更多的是对季时宴滔天的恨意。
凭什么这么对她?
云琅被下了毒,她只是教训卿秀秀就被折断了手。
而季时宴中了**都舍不得碰怀孕的卿秀秀,却要来羞辱她。
季时宴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衣服被撕开,卿酒酒感觉浑身冰凉。
不止是身体,还有心。
替以前的卿酒酒心凉,也替被困在王府的自己。
可季时宴今天显然是要羞辱她到底,毫不手软地片片撕碎她的衣服。
“不是恨本王么?那你贴这么紧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