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酒酒只是朝季时宴一瞥,而后若无其事地与席越攀谈:“没有,辛苦你了。”
席越本就不是话多的人,他们相识,也是因为席越喜欢音律,去藕荷楼听过几次卿酒酒的古筝。
一来二去就熟了。
他与季时宴完全不是同一种人。
席越温润如玉,长得好,家世好,却从未有盛气凌人的做派。
两人一来一往,交谈和谐。
见她坐在地上,席越好笑地伸出手:“起来吧,地上凉,你若是累可以到我的马车上歇息一会,你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好。”
“谢谢,我——”
卿酒酒话还没说完,身体却一轻,被人莫名从身后打横抱起来!
熟悉的气息包裹全身,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卿酒酒勃然大怒:“季时宴,你放我下来!”
季时宴面若寒潭,瞪着席越:“席公子这么闲,不如去帮士兵挖地?”
他们之间,竟然有一股剑拔弩张的硝烟气息。
谢雨咬着笔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他慢慢挪过去蹭了蹭沈默:“我觉得......”
“觉得什么?”
“我觉得这个姓越的,好像很懂王妃吃哪一套,要是主子也能跟王妃这么轻声细语说话,他俩昨晚就不用打架了。”
沈默一个白眼翻了一半翻不出来:“人家姓席....主子这性子就不可能轻声细语,还有你管昨夜那叫打架?”
“不然呢?王妃嘴角都破了,今日似乎腰也不舒服,主子下手也太狠了,又打又咬。”
“......”
他还是继续观战吧。
季时宴箍着卿酒酒不放,神色冰冷很是难看。
席越一向温润的面孔也变得不大好看:“王爷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当众强迫,不算君子吧?”
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季时宴冷冷一笑:“这话说的仿佛本王强迫了良家妇女似的,你别忘了,卿酒酒是本王的正派王妃!”
“是么?可我却听闻,王爷您宠妾灭妻,心尖肉不是府里那位侧王妃么?”
宠妾灭妻???
这四个字一出来,不光是沈默,就连卿酒酒也惊讶起来。
季时宴毕竟是个手握重权的王爷,指着他鼻子骂宠妾灭妻,无疑是直接将他的脸丢到地上踩!
果然下一刻就见季时宴狠戾一笑:“沈默,席越对本王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