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什么滋味,食髓知味,她有着让所有男人疯狂的资本,肤若凝脂的娇柔。
甚至在某些时刻,她被逼的狠了,眼角会漫上绯红,看起来就像哭了。
那个时候,季时宴的心口就会被针细微地扎了一下一般。
会沉沦,会不自觉放轻动作。
会想要将卿酒酒眼角的红吻去。
——他明明想将这种狐狸拆吞入腹,可又见不得她疼。
握住自己手腕的掌心越发的灼热,卿酒酒仰头,绝美的脖颈暴露在猎人的视线,她的气息喷洒在季时宴的唇瓣。
就如同刚才她在跳舞,季时宴投过来的眼神中赤果果地蕴含三个字:撕烂她。
此时卿酒酒的眼中也只有疯狂的三个字:“撕烂我。”
是个男人都不能忍。
季时宴伸手握住她优美的颈项,声音越发恶狠狠:“不是不让用我的脏手碰你吗?凤凰胆竟然能叫你如此听话?”
话落,两人之间的气氛明显一僵!
卿酒酒的脸色难看起来:“......滚。”
这种类似羞辱话,叫人听起来就像在自尊心上划刀子。
她那瞬间的意乱情迷消失一空,明艳勾人的情态也变得不再有:“滚开。”
“这可由不得你,”季时宴的脸色同样也没有好看到哪去:“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当本王是什么东西?”
卿酒酒被他压在床里动弹不得。
从这她也能感觉出来,自己这几个月在王府的消耗有多大,几乎是连季时宴的肩膀都推不动。
她以前就算是要打架,也未必会输的。
大掌一扫,床幔倾覆。
里面隔出一个小小的天地来。
季时宴仔细地扫过卿酒酒的眉眼,这个人这么倔,容貌却又美的这么攻击。
就连不悦蹙眉的时候,也别有一番风味。
“本王差点忘了,凤凰胆的作用下,你若是没有本王的疼爱,便会浑身不舒爽。”
他的手怜惜地拂过卿酒酒的侧颊,嘴角瞿着冷笑:“你瞧瞧,你根本离不开本王。”
这些话简直比**卿酒酒的衣服羞辱她还让她难受。
她紧咬牙关:“季时宴,你要做就快点,别废话连篇写小作文!”
她简直对季时宴这个疯狗一点办法都没有。
将来有一天,切掉他的下半身能让他老实,她或许会不计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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