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承安王府住了几个月,已经敢开始插手管哀家宫里的事了?”
“不敢,只是好奇而已,或者说,该不该知道,侄女已经知道了,姑母不必为难别人。”
卿涟漪噗嗤冷笑,端着自己的宽袖在一边坐下来,十指的丹蔻分外妖红:“酒酒啊,你还是年轻,求人都求得姿态这么高,难怪在府里要被秀秀那丫头平白抢了位份。”
这冷嘲热讽用的极为巧妙,暗示卿酒酒不得宠。
“男人的宠爱么,都如衣服,他今日愿意哄着,只是还有利可图,若是明日不哄着了,女人们又该哭哭啼啼,姑母是过来人,不会不懂的吧?”ωωw.Bǐqυgétν.net
卿涟漪猛地拍了一把桌子,脸色也冷下来:“卿酒酒,你究竟什么意思!?”
“没什么,大过年的姑母不要动怒。”
余光一瞥,慈安宫大门那儿又有人来。
是周庭樾。
公子跟她相识已久,应当知道她的性子,如若不是有事她不会来慈安宫。
而有事来,必定跟他有关。
这时候想必是听到她在慈安宫的消息,匆匆赶过来的。
周庭樾本就是一副病体,入了冬裹得越发厚重,只是唇色有些苍白。
见了他,卿涟漪的表情也松快了一些。
“叩见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承安王妃。”
“起来吧,不是病着么?好好在青玄殿养病就是,跑出来做什么?”
周庭樾拢了衣衫,轻咳了两声:“听闻承安王妃在此,我与她也算旧识,中间又遭逢她掉崖失踪,有心来见一见。”
卿酒酒与周庭樾相识,是上次夏宴就知道的事。
他现如今这么正大光明地说出来,倒是叫旁人不好说什么。“有劳公子牵挂,酒酒大难不死,但是身体确实有几分不爽利,王府的大夫也诊治不好。”
周庭樾哪里不明白:“王妃的身体当年我就有看过,对你的用药估计我熟一些,不如还是我看看吧。”
卿涟漪一掀眼帘:“不是仵作的活都干上了么?生个病自己诊不好了?”
“医者不自医嘛。”卿酒酒丝毫没有害怕卿涟漪的想法,自己擅自找了个椅子坐下,伸出手给周庭樾,还自觉地在上面搭了个帕子。
周庭樾诊了一会儿,却见那眉毛越拧越紧。
直到后面他几乎有些震惊一般抬眸看向卿酒酒。
卿酒酒冲他细微地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