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就去凑凑热闹,绝对不会搅和彭哥的好事。”
彭杨无可无不可,反正宋旬这人的背景他还是信得过的。
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后头走。
推开门的瞬间,卿酒酒刚刚将果子吞入喉。
她双脚不能动,废了老大的劲才找到一根绳子,另一端绑上一根飞镖,将那野果子扎住拖过来。
好歹是安抚了一下五脏庙。
不然再装下去,在彭杨面前肚子叫,她就真的要死了。
可是这次过来的人怎么这么多?
听起来像是有个十多双脚。
......怎么还有一个好像是被人拖在地上走的??
没等卿酒酒再仔细听明白,门已经被一把推开。
彭杨领着人大摇大摆地进来,宋冥被人丢在了地上。
他腿上的伤是真的,似乎身上也还有别的伤,被拖过来的时间,头上出了许多冷汗。
甚至在被丢地上时,碰到了伤处,从嗓子里溢出一声闷哼。
这一声,让卿酒酒紧闭着眸,不禁心口一紧。
怎么....有点熟悉?
宋旬靠在门边,浑身不羁般,双手抱臂站在那儿,背对众人,所以他的眸中不加掩饰地闪过打量。
最后落在卿酒酒的身上。
“去治去。”彭杨踢了踢宋冥:“大兄弟,你别是真的废了吧?”
刚才自己没有听错,有个被拖着进来的人,这个人就是倒在地上的男人。
卿酒酒将自己的呼吸放均匀,感觉有两道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她没法看见,猜测有一道是地上那个男人的,那还有一道呢?
两个不属于这个飞狮寨的人,是谁?
还没等她想明白,手上被人触碰了一下。
仅仅是这么一下,卿酒酒身上的汗毛都几乎立起来。
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熟悉感,她曾经不止一次经历过。
那人的手掌宽厚温热,握住她的手时,永远都带着不容拒绝的专横跋扈。
即便是隔了四年,这样突然的触碰也还是叫卿酒酒忍不住下意识叫出声。
季、时、宴!
他怎么会在飞狮寨?!
那天自己跳下江的时候,他明明还在跟杀手缠斗。
在她的认知里,她和云琅的命,绝不会让季时宴舍得豁出命去救她。
她绝对不会相信季时宴会为了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