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子,怎么还打女人呢!”
季时宴被拽开,刘婶帮熟,叉着腰就要教训他:“人家吉婶虽说有些心思,可也是为你好,你不会真是个**吧?好坏不分?”
“就应该让大当家的打死他!”
“吉婶,你说你偏偏看上他干什么,就是个大**,还不如村口卖猪肉那个张兵呢!”
“......”
聒噪。
聒噪不堪。
这些吵闹声落在季时宴的耳朵里,吱吱呀呀的,一刻也不停歇。
他很烦,戾气很重,很想打人。
脑子更疼了。
似乎有一些场景涌入脑海。
在一个富丽堂皇的王府,周围有很多人,也是这样聒噪。
不少人在哭,不少人急声说着什么。
都在他面前。
可是他什么也看不见,就只有满目烧黑的仓颉在面前,触目惊心。
脑海深处有一道声音在告诉他,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
是他最重要的东西。
所以他想推开面前的人,走到那里去。
但是总也推不开,那些人一刻不停地在嚷嚷。
他忍不了了。
他抬起了手。
“他要打人!”刘婶大声尖叫:“他还想用拳头打人呢!”
厨房里的人也都跑了出来。
见季时宴魔怔似的要冲那些大婶下手,张三趁手从旁边抄起一根木棍——
‘砰!’
“啊!”
脑子剧烈一阵,那一下几乎是冲着将人打死去的。
季时宴摇晃了两下,而后噗通跪倒在地。
鬓边流下灼灼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