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酒酒无声地吐出一口气。
春草这个丫头能处,有事她是真扛。
莫名想起了小桃,离开药王谷太久了,小桃人还在药王谷,也不知道他们几个不在,药王谷一切正常没有。
回过神,卫行云似乎思索了一番,又问道:“娘娘去哪儿?”
“去皇后娘娘那儿请安,昨日都露脸了,若是不按规矩来,恐怕也说不过去。”
这倒是。
不过路过卫行云的时候,他还是叫住了卿酒酒:“娘娘。”
卿酒酒步子一顿。
“主子还未回来,但是娘娘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在宫里做徒劳的事,安心等殿下回来。”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卿酒酒提唇一笑:“你们将我困在皇宫,我能安下心吗?你主子想做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卫行云被她噎了一下。
自然,主子的目的他都清楚,不过就是将卿酒酒当成威胁承安王的一颗棋子而已。
这颗棋子却不能随意杀害。
卿酒酒刚要走过,又站住了脚:“不过说起来,你家主子究竟去了哪里?”
卫行云躲闪了眼神。
“不说也没有关系,”卿酒酒毫不遗憾:“回得来就好。”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她的话听在别人的耳朵里,更像是不希望孟九安能回来。
直到走出老远,春草还在为银杏的死伤心,跟在卿酒酒身边抽泣地哭着。
“春草,把眼泪擦干,在皇宫里哭不是个忌讳吗?”
“可是,银杏姐姐她——”
“你既然已经猜到银杏是怎么死的了,更要小心避开,否则一不留神就得罪了哪尊佛,你难道想当第二个银杏?”
对付春草这个性子,卿酒酒知道就该用吓的。
果然,春草听完后一脸煞白地收了眼泪,连哭嗝都不敢打。
她不是宫里的新人,更清楚这宫里每年跟银杏一样消失的人大有人在。m.bīQikμ.ИěΤ
几乎不值一提。
可是,可是她还是害怕。
“我、我原本以为背靠大殿下这颗大树,就算皇后娘娘和二殿下看不爽,也不敢轻易下手,可是没想到。”
卿酒酒知道她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