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青的病好多了,服用了药丸子后,那些记忆在他的脑海中渐渐淡去,如同蒙上细细薄雾,而季越担心的药丸子的副作用也没有出现。
郁青的恢复让全府上下松了口气,特别是函冬、藏夏二人,总算把心放回肚子里。
病了有五六天,也有五六天没有去侯府了,正逢郁贞休沐,郁青一大早神清气爽拉着季越一同去侯府,在门口与告辞离开的王甄远正好遇到。
“郡主莫见怪,不知您这发上的簪子是哪里来的?”
王甄远双眼发亮,郁青今日头上簪着一支碧玉簪子,瞧着颜色和她手上的这两只差不多,王甄远分不出玉的差别,只瞧着颜色相近,便开口询问。
一个女子无缘无故问人簪子来处,可不是什么正经人的做派,但王甄远的名头在京中无人不知,因屡破奇案,还有不少传记就是以王甄远为模板创作的。HTtρs://Μ.Ъīqiκυ.ΠEt
郁青自然认识也王甄远,知道她在查杨覃被刺一案,乐意帮着提供消息,“这簪子是我嫁妆里的,边疆一蕞尔小国的岁贡。”
“岁贡!哪年的岁贡!”
“天和二十年的。”
郁青回答的信誓旦旦,“当年的岁贡都是些珍珠、珊瑚,和田玉少的很,这块还是当时念在我母亲治水有功的份儿上,陛下特地从为数不多的和田玉中挪出来的。”
王甄远哑口,郁青和曾枚的口径不一致,必定一个真一个假,若是师兄在说谎,那他为何要骗自己。
“当年的和田玉不多吗?”
“不多。”
知道天和二十年王甄远还未入仕,对朝堂事情知道的不多,郁青也多解释了几句。
“当年的岁贡中只三块和田玉,给了我母亲一块,另外两块给了长公主拿去当送入卓府的回门礼。”
郁青的话让王甄远回不过神来,抖着嘴唇,转身就往郁府里面冲。
※※※
郁青进屋的时候,郁贞正在厅里坐着,旁边是大眼瞪小眼的曾枚、王甄远,全场静默无声。
郁青的出现如同扔进死水的石子,在荡起几条波纹后,再没了动静。在郁贞眼色示意下,郁青季越二人亦默不作声坐在椅子上,成为哑剧中的一员。
“这件事情绝对不行,王甄远你要是一意孤行,今后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咱们谁也不认识谁。”HTtρs://Μ.Ъīqiκυ.ΠEt
曾枚终于忍不住火气了,师父在世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