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回家换了一套衣服,然后又一次返回了古墓那边。
现在这种情况下还有一件事情我们都不敢去做,那就是通知猴子的家人,让他的父母赶到医院去,我无法想象像猴子这样的家庭在知道他的遭遇后,他的父母能否承受这样的打击。
这件事我实在没有勇气去做,只能回去跟村支书说,让他做这个恶人,回到古墓边后村支书依旧跟七个民工在等,我就跟他把事说了,他说等下他就会上门去说,好让猴子的家人
ъìQυGΕtV.net也赶到医院去。
村支书叹了口气:“哎,想不到事情搞成这样,我还计划着如果事情顺利,说不定家乡可以搞一个博物馆,这对以后的创收都是有利的啊。”
他又问我下面发生的事,我就一五一十地全告诉了他,他听到后又是一阵长吁短叹,接着也跟我说了一下罗教授对考古项目后面的安排。
出了这么大的事,罗教授肯定是无法继续这项考古工作了,下午省考古队会重新派人接管这里,而提出这个建议的正是罗教授本人,也不知道是因为出了人命让他心灰意冷还是老情人受伤令他魂不守舍。
而这些刚上岗第二天的民工,罗教授则是承诺每人给一千块钱的遣散费,等警察来了做好笔录就可以各自回去了,钱改天可以到村支书处领取。
我忽然发现有点不对劲,就问村支书:“支书,那个杨硕呢?”村支书呆了一呆指着西南方向的一小片丛林说道:“刚才还在的,他跟我打了招呼要去方便一下。”
就在这一刻,我心里疑心大起,正想去找他,而此时警局的人带着设备也赶到了这里,我也急于知道追踪王柄全的情况就暂时将找杨硕的念头放在了一边。
派出所派过来的有三名警官以及一位穿着长褂的医生模样的人,这人应该是刚从县城调派下来的法医。
带队的是一位姓陈的警官,另有两位是他的下属。
正当我以为会像港岛电影里演的那样带头的警官走上来问一句:“谁是这里的负责人啊。”这一类的场面的时候,就看到那位带队的陈警官乖乖地走到村支书面前,面色严肃地叫了一句:“爸,等不少时间了吧。”
村支书也是一脸严肃地点头应对。
我看的有点目瞪口呆,这老支书虽然也是五十好几的人了可是跟六婶结婚也不过十来年,哪里来的这个看上去快三十岁的儿子?ъìQυGΕtV.net
村支书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就随口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