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是没有了,反而觉得特别的精神。
胖子两根指头习惯性地夹搓了一会,似乎是在怀念香烟,低声说道:“老刘,你说他们倒腾这行就这么赚钱吗?前前后后都搭进去不少人了吧?”
我摇了摇头:“赚不赚钱我上哪知道去,不过这里面更多的应该是一种情绪在作怪吧,毕竟都付出那么多了,打了退堂鼓那就什么都捞不到了,更何况现在也是在找出路。”
胖子点了点头,随后掏出自己腰间的两根骨朵来:“也不知道这玩意值不值钱,那两老头都看不上。”
“要是值钱,你就转手出去,说不定连娶媳妇都不用愁了。”
胖子笑了笑,随后摇头:“哪能啊,猴子那边还等着用钱呢,虽然这朱老板说了他可以帮忙,但俗话说的好,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要不然我也不至于一直带着,这玩意死沉死沉的。”
我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打断他的话:“哎,胖子,你这话就暴露出你嫌贫爱富的嘴脸了,你不能看别人有钱,就把爹给叫上了是吧?”
胖子横了我一眼:“这叫什么话,我方大海是这种人吗?还叫爸爸?那朱老板真要是救了猴子,我给他叫爷爷。”
他这话一说完,我俩都笑出声来,我知道以胖子的性格根本不在乎口舌便宜,真做出来也并不稀奇,说到底终究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趁他将骨朵插回腰间的时候,我将他后腰上的那军用水壶掏了下来,掂了掂感觉还有半壶多的量,当下大喜,连忙拧开灌了一口,胖子一见低呼道:“哎呦,我都忘了还带了酒了,哎~哎……别太大口呛着了。”嘴里说着慌忙来接酒壶。
虽然只喝了一口,但是这烧酒的确够劲,我就感觉好像是一把烧红的刀子顺着喉咙流了下去,瞬间像是一股暖流通过了四肢百骸,即使现在穿着半湿的衣服却丝毫不觉得冷冽。
而另一边,随着两个李老头的探讨深入,其余人都空闲下来,各自在周边搜索查看。
罗烈给朱佑堂检查了伤口,他这伤口倒并没有多大,真正具有伤害性的,是那伤口内可能存在的毒素,蜘蛛咬住猎物的时候会分往猎物伤口内注入神经毒素,那蜘蛛虽大但咬的时间只有那么一瞬,且经过胖子的紧急处理,能够残留的毒素始终有限,到得这时候朱佑堂已经算是挺过来了。ъìQυGΕtV.net
朱佑堂见我和胖子有酒喝,立即笑嘻嘻地就凑了上来:“二位兄弟真是,有酒喝也不叫上我,刚才被水灌了一通,嘴里都淡出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