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都破的不成样子了,有好些还少了同伴,多事的人打听其他人去了哪里,他们大多都是说山路复杂给走散了。”
李九言对老头所说嗤之以鼻:“这些下三滥的摸金贼要么是同伴在墓室里被机关陷阱害死,要么就是分赃不均被同行之人谋杀。”
他自以为分析的在理,却不曾想自家就是靠摸金倒斗营生的,这一下把自个也给骂上了。
胖子追问道:“难道他们就没点收获吗?”
老汉笑道:“收获想来是有的。”说着他一指旁边胖子所背的登山包:“他们的背包可比你们的要大的多,好几个进山的时候包还没那么大,出来时候要鼓起不少呢。”
听他说到这里,大伙相互看了一眼默不作声。
就在这时,我们后面的那辆牛车上却发生了一些摩擦,隐约间还传来几句f开头的英文问候语。
我们好奇的扭头去看,穿迷彩服那人顿时警觉起来,手不由自主的往裤兜里摸去,我一看,他裤兜里鼓鼓囊囊的有一支形状类似**的玩意。
看他动作稍显笨拙,我不由得动摇了最初给他的定义,这人貌似还是个新手,他打扮成这样无非是利用迷彩服作为自己的保护色。
争吵的声音越来越大,我英语不好,也知道他们在嘀咕什么。
突然,那辆牛车的主人一声怒喝:“吵吵吵,吵个劳什子呦?再瞎哔叨老子将你们一个个全给丢山里去呵。”这人的口音更重,要不是我将注意力放在后面压根就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
那两个小队的人自然听不懂他的话,不过见车主发怒,双方也就偃旗息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