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了一夜,阳光拉出亮丝的时候才勉强睡着,睡得最晚的我自然也醒的最晚,大家都不确定这只够吃一顿的仅有的食物什么时候吃才最合适,所以都是饿着肚子等我醒来。
等我**眼睛来到房车门口的时候,刺眼的阳光穿透薄薄的雾气让我有些睁不开眼。几个人围坐在篝火边互相争论着狗肉磨的牙棒怎么吃才好吃,纳斯尔将它们切成了骰子大小的块状,然后又用锅煮了一番。结果是可以入口了,但是似乎还是达不到「好吃」的地步。
「大家的伤怎么样?今天可以行动吗?」我走下车,来到篝火边的一个折叠椅上坐下,问出我最关心的问题。
「皮沃伤最重,和九妹一起都没法参加战斗了,乔的左手骨折了,右手还是之前的老伤,影响不大。」纳斯尔一个一个说明:「我是右手被划了一道伤口,不影响开枪……」
我看了一眼皮沃和九妹,基本情况和纳斯尔说的差不多,又撇了一眼旁边和狗肉闹在一起的黑猫。
「那丫头除了一点淤青之外没事,骨头硬得很。」纳斯尔补充道。
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接过纳斯尔递来的温热黑咖啡喝了一口,我双手捏着杯子想了想,趁着大家都围坐在一起的机会说出了早已准备好的战前动员。
「不瞒你们,接下来的战斗是一场生死攸关的恶战,我的计划当然是希望明晚篝火晚宴的时候眼前的各位依旧都活蹦乱跳。但是战场局势瞬息万变,谁也没法预测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我顿了顿,喝了一口咖啡继续道:「现在坐在这里的各位,明天的庆功聚会或许会少一两个人。这个人可能是皮沃,或许是老乔,也可能是我。所以我希望大家把这一次的行动当做斯大林格勒战役,即便是要少一条腿,废一只手,也要完成任务。」
何止是少腿少手,按理来说把命搭上也要完成任务,但我没敢把话说得太过,毕竟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让别人放弃生命。
稍作休息,整队出发。
主干道离我们并不远,不过为了寻找一个合适的突袭地点则花了一些时间,眼看光线越来越强烈,时间来到了正午。由于等会将是一场恶战,所以我选择在此时将食物端出来让主力人员补充一**力,但这一丁点的口粮也只能让肚子的饿感不那么严重而已,所以今天全程只能靠切成一小段一小段的磨牙棒撑过去了。
把装甲车藏在一个正对主干道的小巷中,等会只要我连续按下四声ptt,纳斯尔就会驾驶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