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毕竟是差人,围观的百姓虽然对强迫自己捐钱很是气愤,可面对强硬的差人,他们也不敢说话了。
看见大家都闭嘴,两名衙役对自己的威慑力很是满意,又循循善诱道。
“白大人让你们捐点粮食捐点银子,说到底也是为你们好,你们捐的东西也不是白大人自己用。”
“你们捐的银子拿来买粮食,一分不少的全部给街上的那些无家可归的人吃。”wwω.ЪiqíΚù.ИěT
“现在白大人还在找地方安置街上这些流浪汉。”
“不然这些人没吃的没住的,逼急了他们抢,也是抢你们这些老百姓。”
“你说白大人这么做是为了谁?你们不要不识好人心,现在我们衙门的人可都在为这些事忙碌。”
“大家都是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现在不过是让你们捐献这么一点点,你们意见都这么大,我看你们就是不知好歹。”
谢文婉好笑,薅羊毛使劲搁着穷人薅,还说得冠冕堂皇,不得不说这白知礼驭下还是很有一套的。
这些话,是真挺感人的,不过应该对着那些富人们说说,看看这卖糖葫芦的小贩,明显他也快衣不蔽体,食不裹腹了,他也很需要别人捐助。
谢文婉:“你说得很对,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但你看看这位大哥,你觉得他是有钱的吗。”
被谢文婉这样一番问,两名衙役脸色有些难看,强词夺理道。
“他至少还有地方住,他不富裕,也不要他多的,二十三十个铜板也是心意不是,不能一个铜板都不给。”
谢文婉:“为什么不能一个铜板都不给?他没让朝廷救助你们就应该很高兴了。”
两名衙役被怼的哑口无言,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能承认自己错了,指着谢文婉鼻子骂道。
“无知妇人,我看你就是来惹事的,你这是对白大人颁布的政令不满。”
谢文婉冷冷的看着那两名衙役。
“我也很想问问,这真的是白大人的意思吗?让你们逼着本来就贫困的老百姓捐银子?”
此时那糖葫芦小摊贩也说道。
“是啊,我每日卖糖葫芦本就是艰难度日,你们还要让我捐银子,那香绣阁这么大的铺子,你们为何不让他们捐?”
谢文婉抬头看了一眼这香绣阁,就在他们新买的铺面隔壁,两层楼,看起来富丽堂皇。
“什么人在这里编排我们香绣阁。”从香绣阁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