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一炷香时间后。
一处朴实的庭院随着舍利子光芒的涌动,出现在两人前方。
院落的房门已经被时间腐朽,从外面看,都能直接看到院落内部。
只有简陋的石桌石凳陈列其中,并无苍梧派和天齐皇朝掌舵人的奢华。
怎么看都不像是曾经辉煌一时的苦若寺济世禅师的住所。
但孔艽的记忆绝对不会出错,他在寂圆幻境中看得一清二楚,这里确实是济世禅师的坐禅之地。
他脚下快了两步,走在了从云的前方,当先步入庭院之中。
他们进入这苦若寺也过去半日之久了。
好像除了那黑雾外,并无其他特别致命的危险,更加笃定了孔艽所推测的,那元凶怕是已经借着老亲王的身份,逃离了此地。
因而他才会这么大胆。
哐当!屋内的木门被在孔艽手掌轻轻一碰,便化作木屑散落一地。
孔艽和从云也不客气,鱼贯走入屋内。
屋内没有床榻,只有一个石座,因为被人常年盘坐,都磨出了凹陷的痕迹。
想来是因为济世禅师常在那石座上坐禅留下的。
屋内四壁,陈列着书架,置放的都是些竹简刻录的佛门经文。
大半都已经腐烂。
孔艽在走到其中一个书架前试探性的拿起其中一卷。
手掌刚一和竹简触碰,便在孔艽手中化作了粉末。
这一幕看的从云心痛不已,连忙制止道:“孔施主莫要再碰了,这可都是珍贵的佛门典籍。小僧都是要带回云漠的。”
这些竹简对于孔艽而言一文不值,对于从云却是视若珍宝。
“知道了!”孔艽无所谓的松了松肩头,以虚魄视野在那些书架上扫视了一圈,确认没有他要找的东西后,便将视线挪向了那被济世禅师坐出凹陷的石座。
在寂圆的幻境里,济世禅师便是坐在那里回应他的质问的。
“兴许能发现点什么。”孔艽眼珠一转,开始步向那石座。
至于从云则打出一道道法决,将那些近乎要崩溃的竹简巩固,小心翼翼的收入储物袋。
孔艽瞥了那和尚一眼,便没有过多关注了,反而是俯身在石座边上,用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那石座本体。
石座表面粗糙,给孔艽的感觉就是普通的石头。
不等他将手臂收回。
“唵嘛呢叭咪哞”
阵